“趕鴨子上架啊科爺。”
“屁，給你多長時間了，你全用來出差了，怪我咯？”
得。。說的倒也是。馬凡自從上任之後就沒想過人的事兒，光琢磨出差了。
“小凡啊，說幾句關起門來的話，以前你在派駐，手底下就他們三個人，你自己也跟個陀螺一樣轉着。但是現在不一樣，你手底下有10個人，你要做的更多的把握方向掌控全局。做一個領導最重要的不是把權力都攥在手裡，而是放權，你肯放權，手底下的人才越能努力。因為他們覺得有盼頭。明白了沒？”
“明白了爺。”
“正好，我這有兩條别人拿過來的煙，給你一條。少抽點那10來塊錢的。傷身體。”
“拉倒吧，我可沒長過這七八十一盒煙的肺，抽上瘾了續不上我更難受，我還是這10塊錢的小熊貓抽着過瘾。”
“你啊，現在不用你值班了，抽那麼勁兒大的幹嘛？你聽你這嗓子，都成什麼樣了。給你一個督辦。把煙換成細支的，起碼傷害小點，不然自己報處分。名頭我都給你想好了，無故拖延督辦任務。”
“不是。。您還真想錄到督辦系統裡啊。”
“我不錄系統，我給你發郵件！你換不換！”
“換換換，您是爺，您說了算。我這包抽完了就去買細支的。”
從劉科辦公室出來，馬凡到了派駐，找牛莉要了一份最新的花名冊，馬凡給自己定了個要求，和自己同屆的不要，自己面試進來的不要，歲數太大的不要。
“産品中心宋哲，這個行，我記得也是懂點SQL和編程的，考核電算化可以交給他。”
“客票中心王麗麗，這姑娘也行，當初在指揮席的時候就是她跟我配合的挺好，客票經驗豐富，後面抓客票這塊。啧。。派遣啊。。轉正了吧幹脆。”
“收益中心楊暢，這是個挺有經驗的國際航管員了，孟哥自己管收益可能累，正好來個國際的幫他分擔分擔。”
“營銷中心孫浩，股份來的，在股份就是做團隊銷售和代理人管理的。營銷這塊他來做吧。”
“合發中心陳宸，去年剛來的吧，小夥子有沖勁，但願他那骨子清澈且愚蠢的沖勁兒還沒散。”
“質量中心秦天添，我在派駐的時候好像就是他查出來了楊賈貪腐的苗頭，但是當時還是害怕了，沒接着查。還是有點水平的。”
“貨運中心孔晔，業務水平不錯，貨運知識比不了張皓，起碼也是張嘴就來的。這個也行。”
“最後一個了，，，選誰呢。。。啊好困擾。。。感覺自己能挂上号的人都選差不多了。還差一個人啊。。。”
馬凡正在困擾着，轉頭看向派駐
“要不。。。把苗彤要過來？還缺一個中心文秘。”
第二天，馬凡就把自己的名單交給了劉科。
“好麼，你這全是各中心的業務尖子，你是要把人家中心搞垮啊。”
“不是你說的讓我随便選麼。”
“苗彤怎麼你也盯上了，那是老雍的人啊。你自己跟牛莉說去啊。”
自從馬凡被免職之後，牛莉就被提成了市場BP的經理。
“哎不是您說跨部門的您去溝通麼？”
“你拉倒吧，你跟老雍的關系比跟我的都硬，咱倆誰說他能聽進去啊。市場的這些人我給你解決。苗彤留給你，夠公平了吧，我給你解決9個，你自己解決1個。差不多了。”
“行行行，那我先跟牛莉說。”
馬凡從辦公室出來到了BP辦公的地方找到牛莉，牛莉一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