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翟總，我不知道啊，他幹這個事兒跟我沒一點關系。”
“當然了，我們也希望跟你沒關系，但是畢竟是你的中心你的員工，出了事兒你這邊肯定也是思想教育沒有到位。”
“是是是，翟總您說的是。我這肯定是有工作不到位的地方。”
“沈洋啊，你也是咱精衛的老人了，這七七八八的東西咱們不用說你也都知道一點對吧。這個事兒呢，出來之後我們也是要上報到航空集團甚至洋航集團的，但是這個事兒就很丢臉，所以我們想了想，包括馬凡也說，朱峰一個人的事兒，那是他自己理想信念缺失，但是再加上你，那就是精衛選拔用人的問題了。為了保全面子呢，咱們這次的事兒就不往上報你的領導責任了，也就是報告裡面不會出現你的名字。”
劉科是典型屬于給個甜棗，然後讓馬凡給個巴掌的，把馬凡提上來幹啥的，就是在必要的時候當槍用的。
“但是啊，沈總。這個事兒出了，保險公司那邊也要咱們一個姿态，畢竟後面還得跟人家合作，包括這個保費的分成啊什麼的。你說是不是，而且人家保險公司虧了這麼多錢，雖然是說啊可能大面上人家還是賺錢的，但是這十來萬的錢那也是錢啊。所以呢，可能還得委屈你點。公司内部還是會給你一個記大過的處分，當然這個朱峰肯定是解除勞動合同的處分了，你是直接領導，我請示了科總和翟總，準備給你一個記大過的處分，你看這樣你能接受麼？畢竟這次這個涉案金額太高了，你這個領導責任肯定是有的。”
“這。。。。。行吧，我認了。”
“哎，老沈，沒事，沒什麼大事，放寬心，好好幹，這個處分咱們回頭提前給你解除了就行。”翟春安慰沈洋道。
“那行，沒什麼事兒了，那個馬凡啊，送一下沈總，我和老翟說兩句話。”
馬凡送沈洋出了劉科辦公室：“沈總，抽煙麼？”
“來一根吧。”
兩人在吸煙區點上了煙，俗話說煙搭橋酒鋪路，男人之間要是沒話說，點根煙一會就有話了。
“沈總，這個事兒，現在就咱倆，我手機沒開錄音。”說着馬凡把手機拿出來給沈洋看了一眼。“你和兄弟說實話，你到底摻和這個事兒沒有。”
“我沒有，我确實不知道他幹這個事兒，要是幹這個事兒我肯定得制止他啊，馬凡啊，我打精衛成立就在了，你不能這麼說我啊。”
“我知道沈總，就是我那天翻朱峰手機的時候啊，發現了他說給你送過東西什麼的，當然，現在跟你說完全就是咱之間說，你這個事兒剛才已經定論了。”
“唉。。。紙裡包不住火啊，他給我送過兩條煙和兩瓶酒，然後逢年過節的給我家送點零七八碎的東西，我也沒想太多，就當送禮收禮一樣的收下了。你說這。。。”
“行了，這事兒就到我這了，我也不會跟劉科和翟春說，這事兒就爛肚子裡吧，以後誰問就說，我不知道就完了。以後可千萬别這樣幹了。朱峰送你東西你收了這算常事兒，但是現在朱峰挂着這個事兒，你可得多加小心，我是不會說什麼，但是你得防着身邊知道這個事兒的人做文章了。兄弟我就說這麼多了。回去吧。”
馬凡送完了沈洋，回到劉科辦公室。劉科問道：“怎麼意思，詐出點什麼沒？”
“沈洋好像确實沒參與到這個事兒裡，但是他收過朱峰逢年過節送的煙酒啊什麼雜七雜八的，可能對他多少也有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意思了，這事兒就到這吧，反正給他一個公司級的記大過處分他也認了，我覺得敲打的差不多了，後面他肯定是更賣力了。然後這個事兒啊，您要是想辦，回頭上報的時候也别記大過了，記過或者警告就得了，然後回來說，公司要罰他錢，但是你給攔下來了雲雲之類吧反正，這個畫餅的活您比我懂。”
馬凡從劉科辦公室出來，看了眼手機
“奶奶的，工作果然影響生活，本來想給季發打電話的。一下子給攔住了。”
馬凡看了看表，快下班了，那就下班再給季發打電話吧。
好容易到了下班點，馬凡拿起包就沖向班車，加班？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加班的，我中心的人也都不會讓他們加班的。
下了班車，馬凡躺在床上，給季發撥了個電話過去。
“老季幹嘛呢？”
“哎呦，馬凡啊，啥事啊。”
“能有啥事啊，恭喜你啊，媽的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找了個空姐啊。”
“嘿嘿嘿，走了桃花運，學校組織了個相親活動，正好就碰上了，然後一來二去就聊上了，覺得還真不錯。就官宣一下哈哈哈。”
“我看嫂子制服，我們公司的？”
“他說自己不是你們精衛的，但是也是你們集團的什麼的，我也不懂啊。”
“哦？哪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