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凡一時間還沒回過味來。
“凡總您是貴人多忘事，我啊，賈軍。跟您一批進來的。”
（之前寫的時候名字有點亂，被馬凡辦下去的那個是賈海，賈軍的二叔，賈軍是和馬凡一批進的精衛，林亦南的舔狗，讓馬凡用滅火器噴的那個。）
“噢噢噢噢，軍哥，什麼事啊。”
“别别别，凡總别取笑我了。我就是奉命跟您聯系一下，這次這個運送退伍的航班，我們品宣想跟着做一下報道，您看行麼。”
“啧。。。你們要來幾個人啊，主要是現在不知道隊伍上要運送多少人，航班有沒有空還不知道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不行坐乘務員的位置。”
“瞎搞，你有乘務員的證件麼就坐那，想讓咱公司被查死是麼？”
賈軍之前說想調到市場部來，這個馬凡知道，但是馬凡很奇怪，明明那麼大的能量最後還是沒調過來，當時是因為劉科在中間硬是給當了下來，還把他的靠山覃總搬了出來才沒讓這件事兒得逞。後來賈總摔死了之後，賈軍在精衛就徹底沒了靠山，變成了一個無比透明的存在，這次給馬凡打電話他也是硬着頭皮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畢竟當初跟馬凡那麼不對付，但是現在人家是正兒八經的部門正職MA4，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專員，估計這輩子也升不上去了。
“我這不是不懂這個規矩，跟馬凡總請教麼。”
“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你來說這個事兒，肯定是沒有什麼結果的，讓你們中心經理或者你們管宣傳報道的部門副職來找我說吧。你就别傳話了好吧。”
馬凡可永遠忘不了這賈軍給下的絆子，當初馬凡從招聘調到派駐就是賈軍搞的鬼，後來自己因為鄭合京子的事兒被免職也是這小王八蛋在後面推波助瀾。不為難你？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馬凡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跟我對話，你小子現在根本就不夠格，去找能跟我對話的來。我不想跟你這BB。”
要是放在之前，賈軍早就炸了，但是現在不行了，他最大的靠山已經摔死了，現在集團就是馮董當家，馮派當道，馬凡這個馮派的少壯派是有足夠的底氣和他說這些話的，沒辦法，誰讓自己之前太嚣張跋扈了，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吧，胳膊斷了就裝袖筒裡面吧。
不一會品宣的部門經理給馬凡打了電話過來，這馬凡就得客客氣氣的了：“哎呦沈姐，您還真親自打電話過來了。”
“是呢，咱們凡總不是覺得我們小賈不夠資格嘛，那我看我也别讓中心經理給你打電話了，我打電話吧。”
沈姐和馬凡一樣都是鋼鐵子弟出身，不過沈姐歲數肯定是比馬凡大了，但是兩家人真的是很早就認識了，所以馬凡和沈姐也沒那麼多拘束。
“沈姐我跟你也不藏着掖着，那個賈軍您也知道，跟我一直不對付，沒少給我下絆子。我這也是氣不過。”
“行了，我知道，小孩子脾氣還是。還是那個事兒，你馬凡總看着辦？反正這次的航班任務都是你們客艙牽頭，我們都是打配合的。”
“這樣吧沈姐，在等我兩天，你可以先把人安排好，我現在還沒收到隊伍上發來的名單，等名單确定了，
我告訴你每條線我要幾個人行麼。你先按照每條線兩個人的排。”
“行吧，我知道了，我先這麼安排着，你趕緊要名單什麼的，頭兩天我值班還聽地服的說現在還沒名單不好弄什麼的。哎對，你的01什麼時候給你聘任啊。”
“哎呦我的姐，我可不想當什麼01了，我現在對AOC都有了PTSD了，就怕他警報響啊。”
“别鬧，咱這幫部門正職裡面，除了地服，運控這倆部門，别的部門懂那裡面的事兒的就隻有你了。你不上誰上。”
“主要我這最近不是光顧着弄這個事兒了麼，那些培訓我都沒空去啊。”
“行吧，不扯了，我先安排人，你抓緊找對方要人數去。”
馬凡放下電話，打開辦公室叫衛鵬，他現在幾乎是把衛鵬當做了自己的秘書，一方面當然是這個熟人用的放心另一方面也是想讓衛鵬多鍛煉，多和其他的部門接觸，給他創造機會能往上走走：“趕緊去問辦公室，退伍的有多少人，有沒有幹部跟着送。人數一定要定死了，現在要安排别的人了。快去快去。”
把這些事兒都安排完了，人數衛鵬也要到了。轉眼就到了13号，是之前那批乘務長結業的日子了，馬凡這10天天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都沒空去基地看，梁馨更是直接推了所有的航班，住在基地裡培訓。馬凡這天開車去了基地，就當是弄一個結業典禮。
梁馨站在台上，用略顯匹配的嗓音說道：“同志們，看到你們我很欣慰，你們是精衛航空第一批特殊乘務組，當然了，這個名字我還沒想好，命名權就交給你們了，以後精衛有什麼特殊航班任務，你們就是突擊隊！下面我們請馬凡總給大家頒發航徽。”
“這個航徽是我專門找大學學美術的同學設計的，一朵雲，上面一架飛機，雲又融合了咱們精衛的标志，總之就是，這個徽章，目前隻有你們有。後面我會不會再發，那看我心情了。這。。。梁總，你給女生帶上，我給男生帶上吧，都讓我來不太合适。”
“看來我們馬凡總還有點傳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