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凡在門口等着，方潤也在辦公室裡關燈關閘。
“馬小子，你們精衛落實這個事兒怎麼樣了？”
“您放心馮董，别的部門我不敢說，我們客艙肯定是落實的絕對到位，每天下班我都在辦公區檢查一遍的。辦公室的同事還和物業打了招呼，如果某一層沒人了直接把總閘關了”
“你們這個不錯。後頭可以推廣一下。”
幾個人說話下了樓，剛才接馬凡的司機還沒走，在車邊等着三人下來。
“這車上怎麼有股飯味？”
司機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剛才又是開窗又是噴空氣清新劑弄了好久，自己感覺沒味道了，沒曾想馮董還是聞出來了。
“那個馮董。。。是我剛才在車上吃的。。中午沒吃飯，乘務組把飛機餐給我打包下來了，我餓得不行了就在車上吃了一口。”
“你小子，餓死鬼投胎啊，就這一會都忍不了？到南海我老頭子還能不管你飯吃了？”
“是是是，您說的是，我這不是餓急了麼。”
“一會自己自罰三杯。”
“好嘞好嘞。”
到了馮董的家，馬凡第一次知道在市區還能有這麼曲徑通幽的地方，馮董的住家簡直就是個蘇州園林的翻版，水榭亭台院子裡一應俱全。
“怎麼樣馬小子，看着還不錯吧。”
“那是相當不錯，真沒想到您這個地方這麼舒服。”
“哈哈，等以後你也能住上。”
“我可不敢想，在津門也沒這種地方。精衛在津門可不如集團在南海的影響力大啊。”
方潤倒是輕車熟路的在前面走着，看這意思應該也沒少來，不一會幾個人到了客廳，馬凡也見到了馮董的夫人。
“夫人好。”方潤客客氣氣的打了個招呼。
“夫人好，我是馬凡。”馬凡也學着方潤打了個招呼。
“小方來了，坐坐，這個是小馬吧，老馮沒少提起你，看來還是一表人才啊。”
“行了别誇他了，你看他胖的。不過馬小子，你最近比我之前在津門見你瘦了不少啊。”
“這不是貫徹您老給下的指示精神，我這天天健身減肥呢。現在是160了，您去那時候我差不多190吧。”
“行，再努努力，我那句話還是有效的啊。”
“好嘞，那我拿定了。”
幾個人在客廳一邊喝茶一邊聊天。馮董說道：“馬小子，你最近也當了一段時間的部門正職了，感覺怎麼樣。”
“說實話，不輕松，我之前一直以為部門總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喝喝茶批批公文就完了，沒想到事兒這麼多。這個會那個會的，各種決策，我又不敢瞎做決定，業務上的事好多還是得仰仗我們副總來辦。”
“業務上的事兒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你這個做的沒錯，你剛到一個特業部門，尤其是咱們航空的特業部門，一定不要随便決策，很多事情要考慮到是不是符合民航局的規定和安全管理的規定才能決定。同時你要注意點，不要養成官老爺的性格，多下一線去和一線交流。這個一線不是說你在機關裡面的那些行政類中心，而是下到乘務隊，多和一線乘務員交流。應該你也關注了一些維信的民航自媒體了吧，上面一些乘務員的吐槽啊什麼的，有時候我也會看，這個就說明我們工作還是沒到位，當然了，很多事情肯定不會盡善盡美，但是起碼大面上得過得去。”
“好的馮董，回去我就準備去各個地方的乘務隊考察調研。”
“行了行了，
這又不是你主席辦公室，在家裡教訓人幹嘛，小馬小方，過來吃飯，讓那老頭子自己在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