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又怪我了是不是，你啊，我都不跟你說洋航股份，集團總部有多少單身漂亮的，你不找還怪我了？”
“我不是怕找一個單位的後面有點嘛事兒尴尬麼。”
“行，不找集團總部的，洋航股份的行麼，之前老杜不是給你介紹了一個股份财務的，你說人家歲數大，行，小丁給你找了個歲數跟你邊邊大的，乘務，長得也好看，身材也不錯，你說天上飛的不着家，也不行。這個也算你有理，最後老方給你在洋航基建給你找了個，你又說啥，你是學文的，人家是學工的，聊不到一塊去。你啊，怎麼弄你才行？”
“老方不是我說你啊，差不多得了，你這MA4也不要很高高在上嘛。你說說，工作上的事兒讓馮董操心，你這生活上也讓馮董操心，你讓老爺子省點心行不行啊。”馬凡一聽這個可不困了，立馬在旁邊幫腔道。
“就是！你讓我省點心行不行，6月之前你要是完不成這個任務，你自己報處分吧，工作推進不力，不執行上級決定，具體内容你自己想。集團通報批評，扣你5000績效。自己看着辦。”
方潤的臉瞬間變成了苦瓜：“好好好老爺子，我肯定6月之前解決了這個事兒。您也别光說我啊，馬凡不也單着呢麼？”
“啊對，忘了你馬小子了，你怎麼樣。要不我也給你下個督辦？”
“那個。。我就不用了老爺子，我吧。。這個最近。。。應該也許大概可能差不多能解決這個問題。”
“哦？有目标了？說說看看，哪的人，集團的？”
“就。。還在前期的探索溝通階段呢。。是咱集團的，是誰我就先不說了吧。”
“嗯，小方你學學馬凡，看看人家，工作生活兩手抓。你看看你。天天跟我一個老頭子在辦公室泡那麼晚幹嘛。”
馬凡在集團的三天培訓真的是渾渾噩噩的，倒不是因為培訓的内容，其實内容倒是真都是滿滿幹貨，比如什麼管理藝術，管理技能什麼的。主要的原因就是培訓的每天晚上都是酒局，第一天和馮董喝了一頓，開班之後就是，第一天航空集團自己喝，第二天航空集團和機場集團一塊喝，第三天結業典禮大家一起喝。
“娘的。。這幫都是牲口，怎麼做到昨天晚上喝那麼多今兒還能滿血複活的？”
馬凡是真的頂不住了，要不是靠着梁馨給他的解酒藥恐怕他現在就已經去醫院急診報到了。
8号當天中午，培訓結束了。馬凡給梁馨發了個維信：“培訓終于結束了，我感覺自己都快泡酒缸裡面了，多虧了你的藥啊，不然就廢了。”
等了一會梁馨沒回複，馬凡想了想應該是在飛航班，拎着自己的行李和同學們告了個别，然後去方潤的辦公室和方潤告了個别，方潤說：“老爺子今兒上午有個會，和銀行的沒辦法送你，他讓我代表他送你一趟。走吧，我送你下樓。”
兩人走到樓下，馬凡說道：“行了方總回去吧，這日理萬機的人送我耽誤多少事兒啊。有司機就行了。”
“行了，你小子沒事常過來吧。我也不多說啥了，咱倆這關系不言語了。”
“行，那我走了啊，你的個人督辦抓緊完成啊，6月份我等着看呢。”
“冊那，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不扯淡了，我走了，趕不上了要。”
馬凡轉頭上了車朝着機場而去。一邊去一邊想着：“梁馨這趟不會還過來吧。這趟應該不至于了，到津門都晚上10點多了，她是最不愛飛晚班的了。”
馬凡說着到了機場，這次沒有VIP通道了，精衛南海基地的兄弟等在門口把馬凡送了進去，倒也是挺快，登機牌都提前打好了。馬凡順嘴問到：“這次的乘務長是誰啊。”
“不好意思凡總，出來的急沒來得及看，現在運行終端也不讓我們上了，查不到啊。”
“沒事，我就随口一問。”
沒一會功夫就到了登機口。和地服簡單的交接了一下，南海基地的人就撤了，馬凡就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着休息。沒過一會廣播就開始：“乘坐精衛7862次航班前往津門的旅客請在5号登機口登機。”
“馬凡總，可以登機了，您請。”地服直接帶着馬凡走了頭等艙通道進去了。
“哎哎哎這不合規矩吧，沒事沒事，我就這等着就行，”
“沒事的馬凡總，您跟我來就行。”
馬凡跟着地服到了機艙門口。果然，站在門口的又是梁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