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你别去了，我知道你本身就是調度席出身的，去值班是不是就當休息了啊，趕緊把中心給我挑起來，還有，之前的那些歪風邪氣什麼的立刻給我刹住了，我知道你一線經驗豐富，說白了你知道乘務員多苦多累，後面我希望資源中心能有一個好的改觀。去吧。”
這邊蕭光寫完了自己的“口供”，讓三個乘務員帶着來到馬凡的辦公室。馬凡接過蕭光寫的東西看了看說：“蕭總還是有點文筆的啊。賬記得也挺明白的。這不挺好的，我看看，總價大概是。。25萬。今兒能退出去嗎，早弄完早完事兒啊。”
“能。。。能退。。。。”
“行，你們仨啊，幫着點蕭總維持一下秩序，聯系一下人，如果人在津門的，趕緊過來，人不在的，開視頻轉賬寫收條那種啊，這個犯了錯誤不要緊，改了就是好同志。”
梁馨看着馬凡這一臉欠揍的樣子和這個欠揍的語氣，在心裡一直說：“忍住忍住，這是自己男朋友，這男朋友在給自己出氣，在欠揍也不能揍他，畢竟不是在自己面前欠揍。”
蕭光剛出去，馬凡就給地服的總經理撥了個電話：“喂，周總嘛，哎哎哎周總我馬凡啊。”
“哎呦凡總，有什麼事兒想到我老周了。”
“周總，我這有個人啊，他說想去咱們地服一線接飛機啊，處理旅客啊什麼的，你看能給辦一下不？”
“還有這種人？”
“哎呦周總，我們這個員工可是老民航了，對飛機和現場很熱愛的，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是肯學啊。還是個管理幹部呢，準備主動請辭去一線幹個普通的商務員呢。”
聽到這，周總就算再不理解也能知道，這是馬凡在辦人呢。到他們這個地步的多多少少都有點聽話外音的能耐了。
“哦哦哦凡總，哎呦這種員工那可是我們精衛的寶藏啊。這樣，你讓他明兒來找我吧。我今兒就讓我們這的起調動手續。馬上調入，不能耽誤人家這一腔熱血啊。”
跨部門調動這種事還要經過人力的同意，馬凡給雍爺去了個電話，把這個事兒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然後說：“我和地服的老周商量好了，給丫弄一線接飛機去，幹不下去自己辭職吧。您受累一會老周的請示過來您盡快同意呗，我們想今兒就把這事兒給辦了。”
“你小子怎麼這麼多花花腸子呢？我們今天剛收到辦公室轉過來的開展管理幹部下一線的通知，合着你這都已經下過一輪一線了啊。你從哪知道的消息？”
“啊。。。這消息。。。老爺子跟我說的。。。我就提前實行了一下。。。”
“娘的。。到底你是馮黨老人還是我是馮黨老人！我咋覺得你比我們這些馮黨元老還受寵呢？”
“走運走運嘿嘿嘿，雍爺回頭我請您吃飯，有好酒。”
這好酒就是馬凡當初從南海走之後，馮董讓方潤給馬凡寄過來兩瓶那天喝的飛天茅台，馬凡心想幹脆一個順水人情做了得了。
跨部門調動正常來說需要三四天辦完的，但是調入調出部門和人力都同意的情況下，蕭光的調動用了兩個小時就做完了，這個時候蕭光的錢還沒退完呢。
當蕭光退完最後一筆錢的時候已經快到了下班的點。馬凡走過來說：“都退完了？”
“報告馬凡總，25萬一分不少都退完了，
我們還在各中隊問了一下，沒有落下的了。”
“行，蕭光啊，你的調動我們已經辦完了，這是批文，明天你帶着這個去基地地服找周總報道吧。你這的東西都可以收拾了。幾位兄弟辛苦了，明天沒航班吧。”
“回凡總，沒航班。”
“行，晚上我請客，幾位都來，今兒辛苦了，幫着蕭總幹這麼多事兒。衛鵬，梁馨，你倆晚上也來，叫上孔春。”
晚上幾個人在酒店喝了個盡興，馬凡當然是在幾個人的輪番進攻下又敗下陣來。到散場的時候，幾個乘務員喝的東倒西歪的，衛鵬和孔春兩個人也是你扶着我，我搭着你，跟馬凡還在嚷嚷要去唱歌搓澡。梁馨趕緊過來說：“行了行了，明兒還上班呢，衛鵬，你帶着孔春先走。你們仨，還能走麼！聽我口令！立正！”
“報告梁總，我們。。。我們沒問題！您看看馬凡總，馬凡總這酒量，不行啊。都部門正職了還沒練出來，這在客艙怎麼混啊。”其中一個乘務員說道。
“嗯。。兄弟，你這話說得對，明兒我得。。。得和凡總說說。。得練練。不練不行。”孔春和衛鵬說道。
梁馨這個氣啊，都喝成這樣了，還練，練成啥樣啊，真成酒鬼啊。
“走走走走各回各家，趕緊的。明兒上班遲到我扣你們績效！”
把所有人都趕走了，梁馨看着馬凡搖了搖頭：“再喝真成酒鬼了，你啊你啊。不讓我省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