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凡總，跑題了跑題了。”
“咳咳咳，陳金啊，咱這個獎懲裡是咋規定來着？”
“在公共場合賭博的，開除。”
“幾位聽見了？不怪我啊。你們非得把錢擺桌面上，你哪怕你用個什麼冰糕棍啥的先将就将就，完事兒在算錢我都不帶查的。你說說這事兒鬧得，幾位還都是咱精衛的老安全員，經驗豐富啊。”
“别假仁假義了，你不早就想開了我們麼？我告訴你，我查過法律，你這算違法解除。得給我們賠償金。”
“哦。。陳金咱這算麼？我咋記得這不算呢？嚴重違反公司制度的就直接開了個屁的呗。”
“那肯定是不算的了。”
“這樣吧，這個既然這幾位同志呢不相信，你給官差去個電話，請他們來一趟。咱們保護一下現場啊。等官差來了給你們做主。這個事兒咱都好商量，行吧。”
官差？開玩笑，這一桌子錢少說五六千了。這要官差來了，這幾個人都得進去吃幾天窩頭去。
“别。。我們走。。能不能讓我們自己辭職。”
“看來還想飛。”
“除了這個，我們不會别的了。”
“行吧。誰讓我心軟，陳金，拿紙筆，幾個人在這打辭職報告，我直接同意，你行文就得了。他們幾個處分不給了，所在部門的處分一個不能少，他們就是中隊長了，把大隊長處理了，你來看着辦。還是那句話。”
“我打報告，您批條子。”
“齊活，收工。”
那十幾個停飛的安全員寫好了辭職報告，馬凡看都沒看直接簽字同意。又給雍爺去了個電話。抓緊辦離職手續。幾個人第二天就拿到了離職證明。
“經查，安全員一大隊XXX，XXX，二大隊XXX，XX，等十餘人，停飛期間不思悔改，不認真工作，聚衆賭博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其所在單位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經研究決定，給予津門安全員一大隊大隊長記大過一次，5級2等降為3級1等，免去安全員一大隊大隊長職務，津門安全員二大隊大隊長記大過一次，4級1等降為3級2等，免去安全員二大隊大隊長職務，即刻生效。”
張副總看到這個文件徹底吓蒙了，他沒想到馬凡的速度這麼快，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把整個安保部基本上換了一遍血。除了幾個中立派，剩下的都讓他給辦了，下一個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來，連王副總都讓保密局帶走了，自己這還不是人家手拿把掐的。
“馬凡總。。嘿嘿，忙着呢？”
“哎呦張副總，快快快坐坐坐，抽煙麼？”
“哎呦謝謝馬凡總。”
“張副總這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來有何貴幹啊。”
“看您說的，咱這一個部門的，咱倆辦公室還挨着，我這不一直也沒過來正式拜訪麼。馬凡總您稍坐啊。”
張副總回自己辦公室把櫃子裡的什麼華子啊，重9啊這些都拿了出來給馬凡送來
“知道凡總平常喜好抽兩口，這點意思不成敬意，您笑納。”
“哎哎哎張副總，過分了，你這送過來，想讓監察部找我談話啊。拿回去拿回去。”
“您收下收下，這算我一點心意了。以後咱倆還得在一塊搭班子呢，您得多照顧照顧我啊。”
“啊，好說好說，這都好說。張副總看來也挺忙，我就不多留了。我這還有幾個文件要看看呢。”
“您忙您忙。我先走。有事兒您言語就得了。”
“還真是個牆頭草，我還以為他還能堅持三兩天的呢。感情今兒就來了。”
“凡總，你撤了那麼多人，該提拔人上來了吧。”看張副總走了，陳金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