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董，我帶着馬凡和我們總會計師範财一塊去。”
“哎呦，老範出山了啊。人呢？”
“剛開完會沒見人了。。我打個電話給他喊過來？”
“唉，别了，老範是個神人，别去打擾他，估計現在他在财務了。”
老範何許人也，後來馬凡聽陶正說起過一點，老範是老津門人，原來在洋航的前身華新航空就在幹财務了，後來華新被洋航收購變成了精衛，範财也就跟着到了精衛。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軸和認死理，這個賬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改一點都不行，就是那種老财務人的性格。再加上範财本身也是家裡有背景，據說家裡是隊伍上的高官，在哪說話都能吃得開。還有一身特别強悍的談判技巧。之前洋航收購别的公司談不下來了，隻要把範财調過去，不出三天絕對能簽合同。
轉過天來，馬凡一行人來到了市府，上次過來還是為了那個主題航班的事兒來彙報。
“一眨眼三四年了啊。”
“小馬以前來過？”
“就之前那個市府的主題航班，來這彙報過”
“那你算輕車熟路了啊哈哈。”
“請問是洋航集團的同志們麼？”
“是的，我們就是。”
“幾位請随我來吧，領導們會議結束了之後咱們就開始。”
“好的，麻煩您。”
市府的同志把馬凡他們帶到了一個大的會議室，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名牌了，直接坐下就行。
“哎同志，這個名牌。。是不是擺錯了。”
馬凡看了一眼名牌覺得不對勁，因為正中間的肯定是馮董，以左為尊，旁邊應該就是陶正，然後是方潤，馬凡他們這些随行，但是現在是，馮董在中間，左邊就是馬凡，右邊是陶正。
“陶正是我們精衛的董事長，應該我和陶正換一下吧。”
“小馬，不用了，這是我要他們這麼擺的，你在津門市府說話比他陶正好使。”
“是，我也認可，哎對馮董，不行回頭這精衛就姓馬得了，我主動讓出來。”
“你還想躲清閑？你先把這江山給小馬坐穩當了，再說換人的事兒，他現在還太年輕，經驗畢竟差點，你回頭多帶帶他，别整天沒個正事兒拿他當救火隊員。”
“還帶他，他現在除了飛行維修簽派放行不會，别的一點不比我懂得少。
“當領導光懂業務就行了？權謀啊老陶，你要教他這個啊。馬凡回頭要從業務型領導轉到經營型領導，沒點管理知識權謀之術怎麼行？馬凡你别在那嘻嘻哈哈的，說你呢！”
“老爺子，我現在在華航大讀MBA了，再有個半年我就畢業了。”
“行，論文題目是什麼？”
“華夏民航企業的人力資源和安全管理。”
“指導老師是誰？”
“陶董家戶主。”
“行，回頭你答辯的時候叫我，我給你答辯。”
“哎好嘞。。。啥玩意老爺子？”
“怎麼，我一個華航大的客座教授不配給你答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