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年新兵連第一次打靶就秃頭的那個！小金子！”
“班長快别說了。”
“現在行啊，都槍械教官了，成績怎麼樣？”
“還說得過去。”
“還說得過去？來來來你看看，我當初是這麼教你們擦槍的麼！這槍都什麼樣了！這八一杠是這麼擦的麼！”
“班長這……”
“不要解釋，你解釋什麼解釋，你是不是以為我退伍了沒法治你了！一會打完靶，立刻全裝給我跑四百米障礙去！”
“班長班長班長……一會我多給你10發子彈，不20發，能不能算了……”
“給我10發，給我們董事長來點，這400就先記着吧。”毛煊也不是真的想讓他跑，他看陶正過來了，就想着給陶正要點子彈也打兩槍。
馬凡在旁邊都看愣了，這世界說是不大，但是沒這麼小的吧。
“老毛這……”
“沒啥，帶過的新兵，不成氣候見笑了見笑了。你把陶董叫過來，我剛給他要了點子彈，讓陶董也過過瘾。”
“還得是你啊。”
“老陶！老陶！别在那神遊了，趕緊過來！”
“叫我幹嘛，我又沒法開槍。”
“那你想不想開槍？”
“廢話，誰不想啊。”
“拿槍去啊。領子彈啊。”
“啥意思？”
“槍械教官正好是毛煊帶過的兵，毛煊舍面子給你要了點子彈，趕緊去。”
陶正一聽趕忙樂不颠的去領槍然後學怎麼開槍。馬凡他們這些沒當過兵的都在聽槍械教官叫他們如何舉槍，瞄準，開保險，擊發的知識。毛煊在旁邊一邊擦槍一遍撇嘴。
“這猴崽子，講的什麼鬼，還不如我當初給他們講得好呢。這話是這麼說的麼，唉真的是。”
沒一會的功夫，該講解的都講解完了，該驗槍的也都弄完了，正式就開始打靶了，靶場上就開始跟過年一樣爆炸聲不絕于耳。
“一号靶命中5發，45環，二号靶4發23環，三号靶4發18環，四号靶5發49環，五号靶一發7環。”
“誰是五号靶啊……”
“馬凡總呗。”
“不行……我想笑……但是我知道不能笑，但是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嗯……還行，第一次開槍沒秃頭不錯了。”馬凡看着自己的靶紙說道。
“毛煊，你可以啊，49環。”
“不行了，原來50滿環輕輕松松，現在不行了啊。”
不一會所有人都打完靶，跟教官道别之後就坐上了回程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