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嘛？”
“隻是沒有先例，我有那個探索的功夫我還不如直接去成立一個新的公司，我什麼稅收優惠啊什麼的還能享受到，而且是獨立的承運人資格，以後出去辦事兒也好說，不然你用津門航的名頭，航班号編排都是個問題，包括機組，機務，運行我都要單獨配一套新的，成本太高了。”
“那你要這麼說我明白了。需要我幹啥？”
“你自己不說了麼，等集團和津門市府開始談的時候你回你們那邊彙報不就得了。”
“那行吧……”
“咋的，還想弄個一官半職的啊？”
“這玩意當官誰不想啊……我現在出差坐津門航的飛機才覺得真的舒服，之前都是荒廢了啊。”
劉洋現在也是津門航的高層了，出門如果是津門航空的飛機都是按照要客來保障的。畢竟他跟馬凡都是一個級别的，公司副職領導了。
“隻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航空貨運，能做點什麼東西？”
“大哥你高中地理是白學了麼？這他媽當初都學過啊！”
“這都多少年了你還指望我能記得啊。”
“你死不死啊，回頭我回鋼廠看見地理老師肯定給你告一狀。”
“哎哎哎别别别，你跟我說說。”
“最簡單的，快遞，隔天到的那種。然後什麼鮮花啊，還有你在街上看到的那種什麼空運牛肉七七八八的，且不論人家是不是真的空運來的，這個東西都是走航空貨運的，你看，這是今兒330的飛機艙單，貨運裡面還有毛肚呢，從渝市運來的。”
“還真的空運啊……那不可貴了。”
“貴是貴，但是快啊，這個航班中午12點落地，你晚上到這家火鍋店就能吃到，我還能賣上價打出噱頭來，穩賺不賠啊。就你還投資部副總，你要不讓我去幹吧。”
“你來不來？你來我立馬打報告調你！”
“你起來吧。行了忙去吧，我抽根煙的。”
馬凡給劉洋下了逐客令什麼叫抽根煙，就是到了喝藥的時候，馬凡得去後面隔間熬藥去，這次他學精了，熬藥之前把自己的辦公室門反鎖上，然後在裡面熬藥，喝下去。
有一說一，陶正這個藥真的管用，關鍵的時候還得是老祖宗的東西管用，這比那些西藥強多了，還沒什麼副作用。馬凡這兩天可算是找回來點面子，每次都是梁馨求饒，馬凡才放過他。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看着倒出來的藥湯，馬凡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下去了。
“我去苦死我了。”
“鈴鈴鈴。”辦公室的座機響了起來。
“喂馬凡，集團給津門市府發來了函件，抄了咱們一份，要來談這個事兒了。我轉給你了，到時候估計咱們倆要露面。”
“行，我看看，速度還挺快。”
“為進一步貫徹津門建立航空貨運樞紐的決策部署，進一步推進津門航空貨運事業發展，拓展集團航空事業布局，決定由津門航代表集團與津門市府商讨關于組建津門貨運航空事宜并成立相關工作組，陶正任組長，馬凡任副組長，津門航空貨運中心張皓為組員……”
因為文件是直接挂在OA系統上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梁馨看到之後來到馬凡辦公室說：“你上次去南海就是這個事兒？”
“對，老爺子說如果這個公司搞起來讓我兼職總裁。老陶兼職董事長。”
“那是不是就讓你去幹貨運了啊……”
“我覺得不至于吧，他倒是說等架子搭起來了到時候讓我們選，是幹客運還是貨運。”
“我估計他就是要曆練你了，津門航空早晚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