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點那公司領導的樣子了。”
“哦對馮董，那個葉修……”
“新來的秘書，從下面提上來的。白闆一塊。”
“不知道怎麼說，我總覺得這個人不對勁。說不上來的一股勁兒。”馬凡是人力起家的，看人還是有點底力的。
“覺得不對？”
“說不好，這個人總覺得不單純不簡單，應該後面還有事兒。也許是他沒有看起來那麼白闆。”
“你怎麼感覺得？”
“我是幹人力起家的，我感覺這個人的眼睛裡透出來的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按理說剛畢業的學生是清澈且愚蠢的眼神，幹了一陣的人如果他是死心塌地跟着您的，那眼神裡是忠誠的，但是這個人，眼神裡很多的東西，欲望，利益，還有一種躁動。”
“這是剛從酒店集團提上來的，原來在國外，他們推薦過來的，我還沒來得及做背調呢。”
“可能是我看錯了，您肯定是能看的比我更準的。”
“行，我多關注點。”
“那我先走了老爺子。”
馬凡到了機場候機的時候想了想，給方潤去了個電話，直接就說了馮董新秘書的事兒。沒想到方潤的看法和馬凡是一樣的。他第一眼見到這個人也覺得不老對勁的，但是沒辦法，當時在沒人接班就出現了真空期了，隻能讓他先頂上來了。
“你放心吧老馬，我找人盯着他呢，他敢炸刺我就敢找人辦他了。而且集團其他馮董的人也盯着呢。放心吧。”
“那行，你有準備就好，我先撤了。”
“不來我這一趟？我這辦公室現在可是海景房，風景可好了。”
“拉倒吧，你都公司副董了，我還是不去給你找事兒了。你趕緊忙吧。我上飛機了。”
落地津門之後，馬凡直接回了家，梁馨正在家裡看電視呢，看到馬凡回來就迎了上來。
“怎麼了，感覺悶悶不樂的？”
“老爺子跟我說要我把貨航交出去了。說要讓我看看更大的世界。”
“交出去？你不再是貨航總裁了？”
“應該是，到時候隻是津門航的安全總了，貨航就跟我沒關系了。”
“更大的世界……我大概能知道了。”
“什麼？”
“你從進了洋航就一直在津門這片地方，甚至是就在津門航這個地方。但是集團要的是有大視野的人，你隻在一個公司曆練是肯定不夠的，所以肯定會讓你出去看看，到别的公司幹一幹。但是我不好說他會把你發到哪裡去。但是這肯定不是壞事。”
“就是我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行了，那貨航說到底是市府的買賣，又不是你的，有啥不舒服的。老實聽安排就得了。”
“那我要是出去的話咱倆不就異地麼？”
“咋了，怕我跑了啊。”
“那玩意誰說得準去。”
“小凡子你是不是皮緊了？走走走上床我給你松松！過幾天輕省日子不知道梁奶奶厲害了是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