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就是我剛上班那時候，可能就是剛從學校出來工作，沒轉變過來，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天天睜眼第一件事兒就是想着今兒辭職麼，但是也熬過去了。第二個就是我剛被搞，進培訓班然後去指揮席那段時間，真的是暗無天日的感覺。”
“還行，你小子扛下來了，這也才有了今天的，不過你還得謝謝你那些老領導，尤其老雍，劉科還有宋晨和韓潇璋。”
“所以當初我從客艙走的時候怎麼樣都要把韓潇璋和宋晨拉到我那邊，高低給個職位。”
“你小子也算有良心了。現在你也是公司總裁了，但是你聽老哥我一句話，你以後肯定不是就隻在津門航了，航空集團還是洋航集團才是你的最後的歸宿，為啥這麼說呢，你有能力，有抱負。而且你也不可能一直在津門航。”
“老陶你實話說，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我沒什麼風聲，我就是覺得這樣。”
“真的？”
“我诓你幹嘛。”
“也是，嗨。愛咋咋地吧。我就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吧。”
“還有，給你安排個秘書吧。”
“秘書？女的？”
“想什麼呢，你敢我還不敢呢，再說你們家梁馨也不答應。集團規定必須是同性别的。你看是你找還是讓辦公室給你定？”
“你讓辦公室從運控找一個今年剛入職的大學生吧。”
“你确定？那可是什麼經驗都沒有的？”
“既然讓我負責全面生産，運行控制這一塊我得找個懂行的，剛畢業的還沒被污染。好說話。”
“行，我讓辦公室給你找。”
沒過幾天，宇涵帶着一個人過來了。
“老馬，人我給你帶來了。”
“哎呦涵哥，你還親自給送過來了。”
“你說說，咱倆一塊進來的，你都總裁了，我才是一個副主任。哪說理去？”
“哈哈，涵哥，說話的事兒你就轉正了。”
“拉倒吧，我沒你那麼好命，這就是你秘書了。郭嘉。”
“馬總好，我是郭嘉，華夏民航大學空中交通指揮專業本科畢業，輔修翻譯，雙學位。2025年6月畢業入職津門航空。”
“行，小夥子很精神，謝了涵哥，辛苦辛苦。”
“嗨這話外道了。你倆先忙着的。我先回去，一堆事兒呢。”
“行涵哥。”
宇涵出去，馬凡看着眼前這個有點局促不安的小夥子笑道。
“别緊張，我又不是老虎，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以後叫凡哥就行。你是空指和翻譯雙學位？當初怎麼去想學一個翻譯的？”
“馬總，因為我們空指很多要用外語去做管制，所以我就去學了一個。”
“當時老師有誰啊。”
“有挺多的，記得比較清楚的是教我們翻譯基礎和翻譯實踐的林亦南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