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我總覺得這個人我見過,但是忘了。這個臉我絕對有印象。”
幾個人把簡曆打印出來,一份一份的仔仔細細的看着。
“老幾位發現一個事兒沒有。”
“你是說……”
“你看這幾個人,都是近兩年通過社招進到的航空集團,而且這幾個人都有一段共同的經曆,雖然時間不一緻,但是都在吉奧航空幹過不下五年。”
兩年前洋航集團剛剛緩過來,因為人才流失的太厲害所以面向社會做了一批高端人才招聘,确實來了不少的人才。
“高盧……航空……不會吧……”馬凡突然說道。
“怎麼了小子,想到了什麼?”
“現在航空集團的總裁是不是當初姓賈的死之前提上來的但是馮董沒換?”
“對。但是他不是賈黨的啊,之前沒聽說他有黨有派。”
“會不會是你們認為的無黨無派?方潤都知道在自己走之前在集團埋下幾個釘子,姓賈的那可是個老狐狸,怎麼能保證他沒有埋下釘子呢?”
“你是說……”
“怕的就是這個,這個事兒。我怕是姓賈的餘孽的複仇。我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一直有人傳姓賈的死了實際上是馮董操辦的。這個事兒越傳越邪乎,說什麼買兇殺人什麼的,後來官差都下場調查發現沒這個事兒。但是謠言一直在。而且你們看了最近的行業通報沒有,吉奧航空最近經營困難,銀行抽貸斷貸。他們最近在找公司合作聯營。首先國資大概率不會搭理他們,剩下比較大的航空公司也就是咱們航空集團了。航司多,航點多,航線廣。但是之前吉奧航空搶過咱的生意,馮董也知道這個事兒。如果是……”
“你的意思是,姓賈的那撥人和吉奧航空聯合起來,搞我們?”
“不然沒辦法解釋為什麼隻有航空集團這麼大的變動,重工,酒店,地産,金融都沒有變動,就連航空集團總部都沒有變動。”
一個驚天大陰謀被幾個人在辦公室推演了出來,也不得不說幾個人腦子确實是靈光,能想到這個層面。
“我日他媽,我想到這個葉修是誰了!”
“咋了劉科,這人誰?”
“這他媽是那姓賈的在外面的私生子!我說我怎麼感覺見過,之前有一次,我去集團找覃總,覃總帶着我去和老賈吃了個飯,吃一半的時候我去上廁所發現姓賈的在門口和他說什麼,具體沒聽清,反正就是什麼爸爸跟兒子那一通話,我走過去和這小子打了個照面,當時還沒多想,我也沒再說這個事兒。”
“姓賈的不是個閨女麼?”
“所以他才想要兒子啊。估計是在外面找了個人生了一個領回來的。”
“今天幾号?”馬凡突然問道。
“馬凡你怎麼問了個這麼沒頭沒腦的,今兒7月……28号……”
“明天7月29号……還記得麼……5年前的今天……”
“姓賈的從高盧摔死了……忌日……”
“姓賈的從高盧摔死了……忌日……”
“不是不是不是……馬凡你小子不會是認為那私生子是脅迫馮董去的高盧,然後在高盧讓馮董……卧槽要這樣這事兒就大了,不行不行不行,這咱們津門航管不了,趕緊上報集團。”陶正一聽立馬就炸了。
“你說的簡單,報誰啊,報總裁?總裁現在估計都不知道什麼事兒呢。”
“那他媽這個事兒也不是咱們能幹的啊。你指望着咱們那五個安全員啊,那不是在華夏,那是高盧啊。”
“别急别急,科爺,您先給覃總去個電話,在這段時間讓他把所有跟吉奧航空有工作經曆的人全部監控起來,這個他來做比較合适。然後和他說我們的初步想法,五個安全員兵分兩路,三個去姓賈的死的那個地方,留下兩個在酒店盯着。一旦有什麼情況立刻解救下來直接帶回機場上咱們的飛機先回來。正常來說,我們從盧茲飛回來的航班應該是隔一天飛回來。對,還有我們要兩輛車在火車站候命。我去給安全員打電話。”
“你這樣行麼,别把條子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