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素的啊。”
“素的素的，聽你的，看你這德行也沒什麼勁兒了。銀樣蠟槍頭的玩意。”
“你愛說啥說啥吧……我真沒力氣了。”
馬凡這一天神經高度緊繃，到家放松下來沾枕頭就睡着了，其他幾位跟馬凡也差不多，到家就睡了。
轉過天來幾個人在準備室碰了頭，陶正問道：
“怎麼樣了？”
“飛機快落地了，我剛讓控制查了，還有個40分鐘落地。”
“走，咱們進場。哎對，等會啊。”
陶正從自己包裡掏出來了一個帽子和口罩還有墨鏡。
“你幹嘛老陶？”
“給馮董隐蔽一下啊，現在都知道他在國外考察呢，這突然來咱們這，又不是閃現。”
“有必要麼……”
“帶着帶着，有備無患。”
雍爺，陶正和馬凡都興緻挺高的，反看劉科倒是有點悶悶不樂。
“怎麼的，我們科總怎麼沉寂了？”
“不是……我也不瞞你們，我突然有種背叛的感覺……”
“背叛？”
“我是覃派啊，覃派啊，我怎麼跟你們馮派混到一起了？”
“哈哈哈哈哈”三個人相視一笑，梁馨也在邊上捂着嘴笑。
“不是你們笑什麼？”
“哎呦我們的科爺也有迷糊的時候啊。”雍爺笑着說。
“啥意思？”
“為啥覃總對這個事兒這麼上心，有的事兒咱們還沒說他就安排出去了？”
“那不是都一塊的麼。”
“如果按你說的，那覃總巴不得馮董出事兒，他接班也好或者怎麼樣也好。但是他沒有啊。你還看不出來？”
“你們到底啥意思啊。”
“科爺科爺，您這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馬凡說道：“且不說姓賈的能埋釘子，就連方潤在走之前都埋了釘子在這個事兒裡幫咱們不少，馮董能沒這個想法？”
“你們的意思是……”
“那有什麼所謂的覃派啊，不都是釘子麼哈哈哈哈哈哈。初中數學白學了，三角形才是最穩定的啊。”
“我他媽……合着我早跟你們一夥的是麼！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們說剛想到的你信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