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那這個嗓子還真不錯了。”
“要不再讓他睡會？”
“嗯。别了。堵上吧。從現在開始，不許吃飯，不許說話，不許睡覺，如有違反，給他清醒清醒。”
“不是馬總……咱是正經公司……”
“啊……對對對，正經公司。那這樣，你們在隊伍上怎麼看逃兵啊，小偷啊什麼的。你們來你們來。我這個人心軟啊。看不得這些東西，我去看看馮董，幾位随意随意。輪班休息休息，這大老遠的路的。”
“放心吧馬總，咱們哥幾個專業的很。”
“股份的幾位兄弟就别在這了，這活髒，我們津門航自己來就行了。來來來，樓下休息休息，到時候有機組車帶你們進場。”
“啊……我們也想參與參與呢，津門的兄弟太累了，這一路上的。”
“那我不管了。總之你們幾個下午3點在這個樓下等車就行了。别的我一概不知道。”
馬凡從備勤樓出來，樓下正好看見雍爺和劉科兩個人。
“咋你倆，老爺子和陶正呢？”
“倆人在會議室開集團幹部大會呢。所有集團高層，航空集團的中高層和所有航空公司的董事長參會了。”
“這麼快就開會，估計是要通報了吧。”
“估計是，我倆都不夠格進會議室，當然你也不夠格，還差半級，你在努努力，老陶還幾年退休，你争取接他班。”
“我都想他還沒退休我就接班了。”
“那個崽子呢。”
“樓上安排人看着呢。”
“可不能讓他那麼舒服啊。”
“行了，人家那幾位，比咱們有經驗。都多少年老兵下來的，還能沒點後手？”
“股份那幾個呢？”
“都交代完了，3點送他們走，嘴已經封住了。”
“這次真夠懸的啊。”
“可不是說咋的，差一點啊就。馬凡你那時候你也真沉得住氣，你想過沒你在慢一點萬一真出什麼事兒。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就是一賭麼，反正最後賭赢了。”
“那可不行啊，你幹民航的，安全最重要，不能什麼事兒都賭着來，不然這以後工作實在沒法幹了。”
“好嘞雍爺，我知道了~~~”
“老科你看他這他媽死揍性，跟我訓我兒子的時候一個倒黴樣。”
“你要是有馬凡這兒子你就偷着樂吧。”
“哎等會……雍爺你長輩兒了在我這怎麼還？”
“哎，小馬凡你不虧，認個幹爹。畢竟當初也是老雍招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