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絕密飛機？”
“我去你不會忘了吧，咱在外面還飄着一架1411的333飛機呢，你這樣的還真成了甩手掌櫃了啊，家裡少一架飛機都不知道哦？你不看每天的運行日報麼。”
“嗨，誰關注那個玩意，占我内存的，基本上每天我都删了。”
“行……你可真的是可以……”
“有你在我怕啥的。飛機啥時候回來？”
“說是明天下午，具體怎麼回還沒通知，估計就是調機回來。”
“你就不想知道這個飛機幹嘛去了？”陶正無比八卦的問了一句。
“老陶你那麼大個人了，好賴一個那麼大公司的領導，怎麼跟村口大媽一樣那麼八卦呢。政務院的命名，你上哪打聽去啊。”
“哎呀，八卦這個事兒是人本性啊，我不相信你不好奇那飛機幹嘛去了。”
“我好奇我也不當面問出來啊，你當跟你一樣了，你照個鏡子看看你剛才的樣子。”
“去去去去去，明天下午飛機回來你去接飛機，我得去開個會。”
“哎呦，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我們陶大董事長也親自去開會了啊。”
“屁，要不是監管局要求各航司董事長親自去開會老子才不去了。肯定讓你去。”
“不是吧我的陶董，就算是兩年之後你要把這個位置交給我，也不至于現在就這麼甩手掌櫃吧，雖然你就是個甩手掌櫃了。”
“你管呢。小夥子，年輕人多鍛煉鍛煉，沒什麼壞處，這都是學習的機會啊，多少人想要還得不到呢，你這我上趕着給你往上送你還叽叽歪歪的。你這孩子真的是，我們當初上班的時候……”
“停停停，别說您那子醜寅卯的事兒了。我認，我認還不行麼。”
“你就接你的飛機去吧，後面有你開的會。”
出來之後，馬凡歎了口氣，正好看到朱煊從辦公室出來。
“老朱，
上次那個事兒怎麼樣了？”
“沒人再來鬧過了，南海機場急救的人從南海過來和家屬談了，事兒基本就算平了。”
“那就行，不然這天天堵門口算個什麼事兒了。”
“馬凡總你怎麼擺平的……”
“這事兒……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悟去吧。”
到了第二天，中午快要吃飯的時候馬凡接到了控制的電話：“馬凡總，1411飛機剛才我們收到了一封電報，通知我們是1500羊城起飛，預計1730落地津門，航班号是7012。但是很奇怪，我們沒有申請過這架飛機的調機，不知道是誰做的。”
“啥也别問，就按照上面的通知保障好這架航班就行，你就當是我們自己申請的調機就行了。”
“那行……”
“1730……還得加班了。到時候進去接一下吧。”
到了下班的點，馬凡跟着機組車就進了機場，去接這架絕密的1411。
“哎？航班提前回來了？”
馬凡看見預報停機位上停着一架飛機，在近了一看上面噴塗着1411的注冊号，怎麼說呢，這架飛機都快認不出來是津門航的飛機了，滿身都是土，就跟剛從飛機墳場裡面撈出來的一樣，本身的塗裝都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