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飛機給飛機，明白了麼？”
“明白了，我們肯定照辦。”
“那就這樣，散會。”
馬凡在辦公室不知道他們開了這個會，看着這個文件自己也想，這老爺子速度夠快的啊，頭幾天剛說完，這幾直接下文件了，還以為得過完年呢。不過這工作組就一個組長一個副組長，整整一個夫妻店啊。一個組員都沒有，這讓我幹嘛，光杆司令鬧革命啊。
馬凡給馮董發了個信息：“老爺子，您這讓我開夫妻店啊，這不合規矩吧。”
沒一會功夫，馮董電話追過來了。
“就是讓你們倆開夫妻店了。”
“但是老爺子，這一個人不給我，我自己楞幹啊。”
“不是讓你自己調組員麼，你想要誰就要誰，哪家不同意直接找我，我下調令就得了。”
“那行吧……”
“馬小子，好好幹，還是那句話，整個集團都是你的後盾。放心吧。”
這個元旦假期讓馬凡過得倒是真的無比“充實”，前兩天的時候到兩家父母各走了一圈，然後最後一天的時候，梁馨又是沒讓馬凡下床的一天，馬凡第一次知道衣櫃裡面那個梁馨帶鎖的小箱子裡面都是什麼東西了，都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買的各種小玩具小衣服七七八八的東西，要是放在倆人剛結婚的時候，馬凡對于這種東西那是真的務必喜歡，但是現在……你要說是折磨都不過分。
一開始的時候馬凡為了盡快結束這場戰鬥，直接讓梁馨穿着制服兩個人就開始大戰，到最後制服都被撕破了，結果梁馨反倒來了興緻，下床打開那個箱子掏出來一堆東西就開始再戰，三戰，四戰……一直到了晚上10點多，馬凡最後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去的浴室洗的澡，總之就是渾渾噩噩的直接躺下就睡了。
“還是上班好……還是上班好啊……”到了辦公室馬凡坐在椅子上。
馬凡現在滿腦子就是一個事兒，就是怎麼去非洲幹一個航空公司，你要是說在國内，自己已經是摸了個門清了，找一個靠山，然後工商注冊，民航注冊，引進飛機，引進飛行員簽派員什麼的，然後就是開張大吉了，但是國外，好像真不是那麼容易。
“要是直接買一個呢？那就省大事兒了。但是也得去考察一下啊。說着話，馬凡把梁馨叫了過來。”
“馨馨，你英語怎麼樣？”
“問我？你一個正經本科畢業的問我一個大專乘務員？”
“我就知道……”
“這非洋，你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還是老辦法，造不如買，買不如租呗，要是幹一個實在太麻煩，倒不如去買一個殼公司，然後咱自己改造一下。”
“你是說，直接買一個帶資質的？還是說怎麼樣？”
“所以我想着要不去國外考察考察看看什麼情況到底，弄一個的話，盡量找一個便宜點的，資質什麼的隻要有就行，飛機都無所謂。”
“飛機無所謂是什麼意思。”
“你看，咱公司封存着這麼多的328，145，集團其他公司還有190啊什麼的，這些飛機停着也是停着，況且咱們公司本身就要從幹支結合轉成全幹線飛機，那這些190啊，195啊什麼的，到最後也就是封存，那倒不如給咱們了。”
“倒是個好想法……但是你這……我記得你是學俄語的吧，非洲也不說俄語啊，我聽說人家說法語的，還有英語。”
“我這不犯愁呢麼……”
“行了，我找亦南妹妹吧。看他能不能給點支援，正好也給她弄點什麼社會實踐啊七七八八的什麼。”
“倒是個好想法，我之前也這麼想過這個事兒。”
“喂，亦南妹妹，是我，你梁姐姐，晚上有空麼？出來吃個飯呗，咱姐倆老沒見了，我帶上馬凡，你帶上你家那口子。咱聊聊逛逛什麼的。”
“行啊梁姐姐，正好最近放寒假我沒啥事兒，天天在家快跟我們那口子打起來了，出去逛逛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