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你倒是痛快了。”
“那能不痛快麼，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啊。”
“飛機那個事兒你怎麼想的？”
“年後吧，和洋航租賃他們聊聊，看看還是買轉租，然後你趕緊把咱那些190什麼的弄走，我還有缺口能往上報，看看津門市府能不能給點支持。”
“不是，你這個算盤打得，隔着太平洋都能聽見啊。”
“那老大自己說的，咱們的需求就是市府的需求。那我還不趕緊說說。好不容易能薅羊毛我幹嘛要放過。我成立這麼多年還沒薅過市府的羊毛呢。”
“得得得您在這接着打您的算盤，我接着去忙我那非洋航空了，我争取早日，把您老這些190拿走。”
“哎，這話就對了，你趕緊努把力，趕緊把我賬面這些老飛機趕緊拿走。我輕裝上陣才走得更遠了。”
馬凡弄完了市府的考察之後就開始準備去國鐵的學習了，畢竟後天就要出發了，自己這邊還連個提綱都沒有了。
“歐總啊，是這樣的，咱們這次去考察，你們有沒有準備什麼介紹的PPT啊什麼的？”
“這個您放心馬總，咱們都是專業的，不光準備了咱們洋航集團的介紹，還有關于這個項目的，我們這兩天趕了一個PPT出來，可能有點粗糙，我們想在飛機上在優化一下。”
“行，你先發我看一眼要不？”
“好嘞，我這就發給您。”
馬凡收到PPT之後看了一眼。這他媽叫粗糙？馬凡上了這麼多年版都沒見過做的這麼好的PPT，各種圖表、文字、切換、動畫無比絲滑而且配合的相當到位，重點突出，清晰明了。
“歐總……你管這個叫粗糙？”
“啊？這不粗糙麼……這我上班三年的水平也就是……”
“敢問歐總在洋航幹了多久了……”
“十六年了啊。”
“行……您多辛苦……我是覺得這個真的不錯了。”
“馬總您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這玩意有多糙。我們再改改，不能丢了咱集團的臉。”
“行……行……受累受累……”
馬凡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還叫糙……那津門航空的那PPT就幹脆别叫PPT了，直接改名word就得了。
5号的時候，馬凡和并購組的幾個人在帝都國鐵集團門口碰頭了。
“歐總，這幾天不見，怎麼感覺……更壯了一點？”
“歐總每天都健身，還是南海的健美冠軍了。”其中一個負責翻譯的同事說道。
“看不出來，歐總這是真人不露相啊。”
“什麼真人不真人的，這個活壓力太大了，不健身釋放釋放，家裡的都不幹了哈哈哈哈。”
“走吧歐總，今兒咱們是學生，别讓人家等了。”
到了門口，國鐵到底是個大單位，門口都是隊伍上的人站崗。馬凡他們遞上了介紹信、國鐵的回函和對接人的信息，在傳達室等了一會，裡面出來一個人把馬凡帶到了會議室。
“幾位同志稍坐，我去請領導過來。”
“好的，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