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這方面馬凡還真的算一個五好丈夫,不管工作多忙,媳婦的産檢自己肯定要跟着去的,就算是有課他都得把課調開,産檢完了再說。
馬凡跟梁馨叮囑了幾句,然後又給梁馨的水壺灌滿了水,自己一步三回頭的上樓回了自己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看見劉科從辦公室出來。劉科說:“你小子剛值完班就接着上班啊。行不行啊。”
“中午多睡會就得了。昨兒還行沒什麼事兒。我晚上睡了個整覺。”
“有事兒也不敢找你啊。肯定是人家起來幹活啊。”
“你這是幹啥去?”
“局方有個運行的會,我去開一下。”
“那行,你去吧,我回辦公室看眼郵箱。”
馬凡到了辦公室打開郵箱,他的郵箱幾乎是天天都是一百多的未讀郵件。不過一般的每日的常規報表,馬凡基本上就是看了就删除,剩下一些請示批件什麼的自己看了看也就批出去了。還有自己的會見和拜訪的安排。人有時候到了這個地位,很多的工作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場面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要去做的。
比如說今兒這個公司來拜訪你了,你是不是過幾天還得去人家公司回訪一下。名義上加強合作呗,然後航空公司畢竟是作為大的甲方,還是有很多單位要來拜訪,想尋求個合作啊什麼的。有的馬凡是能躲就躲了,有的大公司的自己實在是躲不開,隻能是自己上了。
說回冰城,靜元在酒店和自己的情人大戰了三百個回合之後已經天亮了,馬凡這邊都下班了,靜元這邊靠在床上呼呼的喘氣,一邊在手機上找津門航地服部總經理的電話。他腦子裡還想着讓馬凡這個“刁狀”變成“假狀”。
“喂?津門航地服的周總麼?我是股份冰城基地總經理靜元啊。”
“哎呦,靜總啊,您好,有什麼指教啊。”
周總想了想,應該是之前去冰城現場調研的時候給對方留的聯系方式。
“哎呀周總,想問一下,你們津門航的地面服務指揮席是咱地服管麼?有沒有一個姓馬的值班員啊。”
“指揮席是我們的,姓馬的……現在指揮席的值班員沒有姓馬的啊。”
“沒有?就是他把我從航班拉下來的,機場告訴我就是姓馬的值班員啊。”
“您說的是哪天的事兒啊。”
“昨天啊。”
周總腦子裡嗡的一下。昨天,姓馬,指揮席。他是知道馬凡昨天在指揮席值了一天班的。靜元說的這幾個線索直接指到了馬凡。靜元這邊嘴還沒停。
“周總啊,你們這個值班員,一點上下級意識都沒有啊,昨天我在你們的6380航班上,都領了登機牌了,你們這個姓馬的值班員愣是把我拉了下來,接了普通的旅客進去。多少有點目無領導啊,而且還去陶董面前告我的刁狀,這樣的員工可是不好管啊。”
周總一邊聽着腦袋一邊往外冒汗,他不知道這個靜元是腦子有坑啊還是吃多了沒消化,當着自己的面告自己公司董事長的狀。而且還是整個洋航航空的副總裁,你這純粹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咳咳,靜總,我攔您一句啊。你确定是昨天,姓馬的,指揮席的值班員把您拉下來的?”
“對啊,這也太目無領導了吧。”
“靜總,别怪兄弟不幫你。你上集團通訊錄搜一下。我們津門航,姓馬的人不多,你查查對對數再說别的吧。就這樣,我還有個會。”周總用最快的速度挂了電話,然後把靜元的電話拉黑了。想死你别拉着我一塊,我還想在津門航幹到退休呢。
周總想了想,給馬凡去了個電話,把剛才靜元跟他說的話囫囵個的給馬凡學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他真找你告狀去了啊。”
“馬總,我是什麼都沒說,最後我聽不下去了,跟他說咱們公司姓馬的不多,我讓他自己去查了。”
“得嘞,這事兒跟你沒關系,安心保生産吧。”
“謝謝馬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