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我今兒就吃你這個大戶的了。”
兩個人是從會議室出來了，但是會議室裡面三位市長都還沒走了。
傅市長：“兩位，琢磨琢磨剛才小馬說的話，不覺得臊得慌？我們的國資體系已經成了什麼樣子了。方市長，這個事兒你要負起責任來啊。”
方市長：“唉，市長說得有道理。确實，津門資本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他們一直跟我彙報說正在磋商正在磋商，現在看來。是他們在刁難啊。”
鄭市長：“這個文旅集團啊。現在有點成獨立王國了，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難搞啊。”
傅市長：“老方，這個事兒，你要盡快拿出一個章程來，我們雖然不是說要把所有的企業都變成國資，但是畢竟是這種重要的行業，國資的進入相對來說還是有保障的，但是津門資本和津門文旅這麼搞。讓我們的投資市場徹底亂了。津門投資我覺得這方面做得很好，你看他和津門航也好，津門貨航也好。合作的都很愉快，每年的稅務上交都在全市可以排前列的。”
方市長：“行，回去我就研究一下這個事兒，盡快向市府彙報。”
傅市長：“老鄭，文旅部門你要敲打一下他們，他現在是監管部門，文旅集團已經不是他的下屬了，不能又是運動員，又當裁判員。文旅集團不是他的小金庫，也不是他的幹部下放基地，這是黨領導的部門，黨領導的企業。不是他文旅局的！”
鄭市長：“好的市長，我回去盡快和文旅部門敲打一下。”
傅市長：“現在入冬了，津門的旅遊應該也是進入到了淡季了，但是下一個旺季怎麼辦？津門航一直夠給我們面子了，他們主動提議做航旅集團，然後也新開了很多航線，我看過報告，國資入股之後，津門航在津門的航線開通增長了将近30%。而且他還把一帶一路的航線開到了我們這邊，我們不能讓這樣的企業寒心。市府要做出一個态度來。這個文旅集團和津門資本的問題，要上市長辦公會和常委會讨論一下。”
方市長：“讨論的方向是什麼？”
傅市長：“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
方市長：“市長這……”
傅市長：“我們已經有一個津門投資了，不行就讓他們全權主導津門的國資市場。我們現在分的是不是太細了，津門資本集團，津門投資集團，津門國投集團。光是國有資本運營集團就三個了，再算上專業的國資運營平台，不下10個了吧快，專業平台有他存在的必要性，但是這種通用平台，一兩個就夠了，津門資本既然不想活了，那就用他開刀吧，中央也下了指示，減債減負減編制，我們的國企改革，就從這開始吧！”
又到了年底了，馬凡又開始循例去南海給老爺子拜年去了，不過今年跟往常不一樣了，還帶着倆孩子一塊去，孩子已經快六個月了，馬凡自己幹過地服的工作，知道現在坐飛機其實沒什麼問題了，做好安撫就行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去找醫院問了一下，大夫也說沒什麼問題，這才正常的買票。
這次馬凡沒敢落地再說，提前三天就跟馮董定好了時間了，說自己要帶着梁馨帶着孩子去給馮董拜年去。馮董自然是樂得不行不行的，還說要派自己的專機過去接，馬凡是好說歹說給攔下了，那玩意一趟大幾百萬進去了，馬凡好幾年都白幹了。有那個錢還不如攢着以後給倆孩子補課買房買車呢。
落地了南海之後，馮董派了一輛保姆車過來接馬凡，馬凡看見車就自嘲道：“我來這麼多次，從來沒有過這個待遇啊，我聽說這是老爺子自己平常出門的車了。”
“你以為是你的面子啊，還不是你這倆寶貝兒的面子，你就跟着沾光吧。”
“得得得，你說的對。”
馬凡和梁馨一人抱着一個上了車，然後車直接開到了馮董的庭院。
“哎，不去集團麼？”
“馬董，馮董說今天您過來，休一天假，在家好好看看孩子。”
“哦，行。”
到了馮董的家裡，兩個小孩子那個眼睛就左看看，右看看，雖然現在還不會說話，但是一路上也是嗚嗚丫丫的，臉上也都是笑嘻嘻的，感覺很喜歡這個地方。
走了一會就看見了馮董。兩個孩子好像還記得馮董的樣子，都伸出手去要抱抱。
“哎呦，太愛人了。”馮董一手一個把兩個娃娃抱了過去，然後一邊一個在孩子的臉蛋上親了一大口。
馮夫人也走了過來看着孩子說：“真漂亮這倆孩子，跟你倆一模一樣的哈哈。來來來，奶奶抱抱。”
馬凡一聽……奶奶……這玩意不差輩了麼。這倆孩子咋跟自己一樣在這墳頭改菜園子，拉平了啊。
幾個人正往客廳走着，突然老二說了一句特别含糊的：“麻麻~”
四個人都停下了腳步。馬凡一下子愣住了：“那個……剛才是大的還是二的說的……”
“好像……是二的吧……”梁馨也懵了。這時候二的又伸出手來說道：“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