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我陪你逛逛去。”
“四不兩直啊。”
“但是你不怕你進不去門啊。”
“哎這你就沒調研過了吧。旅汽公司我看過了，他是在一個停車場裡面，然後大樓沒有門禁，直接進就行。到了之後找幾個辦公室一看就得了。我估計，咱這次肯定是能有收獲滴~我讓辦公室下午去航産園和通航看看，他們應該還好，畢竟就在眼皮子底下。”
“那行，我陪你走一趟。”
到了下午，馬凡沒坐公司的專車，那車太明顯了，看車牌都能知道了，自己開車和劉科兩個人直奔旅汽公司了。到了旅汽公司，果然和馬凡說的一樣，大門口直接開了進去，然後到了辦公樓邊上，兩個人把車停了下來。
剛停下來，門口出來個老頭就說：“哎哎哎，把車挪開，這不是你們停車的地方，談業務把車停後面去。”
“這怎麼不能停了？”
“這是公司領導的車位。挪一下，一會領導回來了我沒法交代。”
“好嘞，謝謝大爺。”
這個事兒其實也無傷大雅。津門航的大院裡也是這樣，門口的幾個車位都是公司領導和部門領導的車位，再往外才是員工的車位和訪客車位。
馬凡把車開到了樓後面，然後又回到前面，門衛大爺已經見不到人了。兩個人對視一眼，按照常規來說，職能部門都是在頂層或者次頂層。整個大樓一共是4層，馬凡和劉科直接奔到3層。每個房間也有自己的門牌。
“就這個吧。”馬凡看着人力資源部的門牌推門就進去了。
進去之後，馬凡被裡面的場景吓了一跳，這裡面哪是辦公室啊，活脫一個花鳥魚蟲市場啊，鹦鹉，鹩哥，還有兩條狗，一隻貓，各種花花草草，裡面有兩個人正在抽煙，然後空着四個工位，一個工位上還放着弄了一半的拼圖。
馬凡迅速掏出手機照了兩張照片，然後屋裡面的人站起來說：“你們是誰？幹嘛的？這是辦公重地，閑人免進！出去出去出去！”
“我們來找市場部，談一下班車的業務。”
“市場部在隔壁的隔壁，去那邊去，快出去快出去！”
馬凡和劉科兩個人退了出來。
“科爺，感覺怎麼樣。”
“這他奶奶的……小日子過得未免太舒坦了點吧。”
“走，市場部看看去。”
兩個人到了隔壁的隔壁，然後推開門進去之後，這屋裡又是别有另一番洞天。
一個大哥正在桌子上泡着功夫茶，對面的一個大姐在桌子上插花。全屋一共四個人，有一個人不在，還有一個年輕人一直低着頭在幹活。
“您好，我想來談一下班車的業務。”
“現在沒車，過幾個月再說吧。”插花的大姐頭也不擡的說道。
“我看您院裡好多車，怎麼沒有呢。我們用得不多，就三輛車就夠了。”
“三輛車你談什麼，十輛車起談。别搗亂了，趕緊出去！”
“你們這什麼态度？我覺得咱們是國企，你們怎麼這樣。”
“國企個屁，早他媽變成民營了，愛談不談。”
“吳姐，我跟他說吧。”一直低頭幹活的年輕人擡起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