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這個……”
“說實話。”
“你這天天大興土木的，又接收這麼多企業，發橫财了啊。”
“屁的橫财，都你們津門投資給安排下來的，非讓我們接收，接收還不給錢，媽的找銀行貸的款。”
“那你這大興土木的。”
“我不得把企業都挪一塊來啊。”
“你就跟我哭窮吧。你連續9年盈利了吧。你賬上現在最起碼趴着快13個億的現金流，你貸款我信，媽的不就是保現金流紅線麼。”
“你都知道你找我來幹嘛？”
“那個……商量個事兒呗……你要不把我們也接收了吧。”
“别鬧，你是國有控股企業，我不敢，我也沒錢了。我那些貸款全都給了國資委了。”
“哎哎哎，隻要你幹，我立馬打報告，跟你們合并，咱幹一個航空集團。”
航空集團？這小子怎麼摸着我的脈的。馬凡心裡暗暗地想，劉洋沒管那個，還在那唾沫橫飛的說。
“我跟你說，我琢磨這事兒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說說你客運，我貨運，咱倆要是強強聯合，什麼菜航帝航，都邊邊靠。咱就是華北地區最大的航空集團。”
“停停停停。劉洋董事長，要你這樣下去，貨航媽的不賠死就是萬幸了，你真以為航空集團你想幹就能幹啊。還我貨運你客運。真要就這倆玩意那國内八百個航空集團了。”
“啊？還有啥……”
“你……地服，貨站，安檢，機場，航食，維修，信息，廣告，醫療，再加上各外站基地分公司。這才是一個基礎的航空集團雛形，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你不是……有好多了麼……”
“我的劉董哎……我就有個九牛一毛啊。剩下那些你從哪弄，還航空集團，你先把你的貨運航空先搞上去吧。你去年上繳都是踩着線完成的吧，都沒有超額分。”
“我又不在你們洋航考核。”
“津投呢？津投你不也是。”
“那……去年貨運市場疲軟。”
“放屁，我腹艙運貨都能達成指标。你全貨機就不行了。”
“媽的，我說實話，開不起航線來現在。原來吧，還就是帝貨航和燕貨航還有菜貨航，外帶一個郵航。現在媽的，是個大快遞公司都自己幹航空，上哪掙錢開航線去啊。”
“你看看，你們戰略就錯了，幹嘛非得跟他們搶市場呢？”
“不搶占一線，上哪找貨源啊。”
“傻吧。這方面讓你聽聽洋航的意見你就不聽，說了我們管運營，你得聽聽我們的，洋航一直以來的政策永遠都是國内二線飛國外一線。懂麼？”
“你的意思是，現在貨航走偏了？”
“你以為了。你應該從國内的二線城市機場收貨，然後發出去。大家都在搶占一線。你去二線不就是掙錢了麼。再加上，國外的你就不飛了？境外那麼多的電商快線，周邊國家的，大哥，我算知道你為啥非要找我來了，合着你們現在就是個完蛋的玩意啊。”
“我曹你快别說了，我趕緊回去弄去，還有那個事兒啊。你想着點，過幾天我問你。”
劉洋頭也不回的跑回了貨航，趕緊開會調整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