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解釋？為什麼就這樣了？嗯？”
“馬總這……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不知道，嗯，多好的理由啊，不知道。來，看看這是什麼？看看！”
“這……我們交的思想作風建設報告……”
“嗯，誰的啊這是。”
“xxx……”
“嗯，名字很熟悉啊，是不是很熟悉啊！啊？來來來我給你們念念：本人思想過硬，作風優良。啊對還有這一份，你們飛行部準備提拔他做副大隊長的文件，我們來看看你們怎麼寫的部門推薦？
該同志，飛行技術過硬，政治立場堅定，思想境界較高，生活作風清白。
同志們，打臉麼？臉疼麼？啊？這他媽就是你們推薦的人？我且不論這個事兒真與假。就算他是假的，能讓自己的結發妻子在公司說出這種話來，那他媽這個人的生活作風能有多幹淨？你們提拔幹部都不帶考察的麼？”
“馬總我們這……也是經過了民主評議的啊，這……我們也不知道啊……”
“不能吧，風風雨雨的，都說特業部門是八卦傳的最快，消息最靈通的部門，你們能一點不知道？”
幾個人誰也不說話了。
“看來是真的啊。也就是說，你們多少都聽到一點消息了呗？”
“是……”幾個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他媽還往上提任！”馬凡順手抄起來桌子上的茶杯甩了出去，這就有劉科在隔壁聽到的那一聲。
“從今兒起，這個飛行員，停飛整頓，清官難斷家務事麼，那我不給他斷。什麼時候家裡事兒弄清楚了，什麼時候再說複飛的事兒。你們什麼意見？”
“同意……我們同意。”
“行，那就回去傳達，這人在哪了？”
“在外站幫飛呢……”
“用最快的速度讓他回來。至于你們仨，這個事兒雖然是人家家事兒，但是提任這塊，你們多少有點責任，大隊長，扣5000績效，記過一次。總飛，4000，部門正副職一人3000，仨人通報批評。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
飛行部的幾個人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這事兒，他們還真的一點都不冤，這個人本來是不夠提任标準的，但是呢，就七七八八的運動了一下，就拿到了提名。
馬凡跟了馮董這麼久，就算是抱一個香爐他也能捂出來點味了。所有幹部的提任最後肯定是要他來審批的，每次看到一個提任，馬凡肯定是叫張文啊，郭嘉啊，或者别的什麼人去打聽一番。然後自己在琢磨要不要過。
這次這個人馬凡就是打聽出來了自己跑官，運動，再加上私底下也不怎麼幹淨，所以這個提任申請馬凡就一直壓着沒批，那意思就是，你不來找我，我就一直壓着。有一天我不想壓了，那就證明我想辦你了。簡而言之就是，給你機會你不中用，那不怪我了。
幾個人從馬凡辦公室出去，韓潇璋和宋晨本來想直接進來的，結果被劉科攔下了。
“你倆先等會，現在過去幹嘛，找罵啊，這小王八蛋在氣頭上，你倆是他師傅他都敢卷，我跟老雍先過去，然後你倆再去。懂了麼？老雍，走。”
兩個人到了馬凡這，開口說道：“這麼多年，沒看你這麼大脾氣啊。”
“二位爺，坐坐，真給我氣着了，你說說，最重要的時候給我上眼藥，你要是說中午下午的，我都不這麼急，他媽的上班點，人最多的時候。興許好多飛出去的乘務員都知道了，這他媽還怎麼搞啊。”
“你啊，是不是神經太緊張了。”
“我能不緊張麼，你說，航空集團剛有點眉目，慢慢的都往正規走，結果出個這個事兒，萬一誰給捅到自媒體上，這他媽大輿情啊。丢人啊。”
“行了，這個事兒我交代下去了，誰敢發查出來就嚴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