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産期前一個月,我聽到婆婆和老公竊竊私語。
婆婆沒好氣地嘀咕:“托人查了幾次了,都是女娃,偷偷給她吃了轉胎藥都沒用,真是個廢物。”
老公安慰她:“女娃也行,我和馬思雨就這一個孩子,女兒将來也能繼承她遺産。”
婆婆怒罵:“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褲裆裡不帶把兒,就不是自己人,你想屁吃呢。”
老公得意一笑:“媽,還記得我鄉下那個初戀嗎,其實我和她沒斷。
“她也快生了,她屁股那麼大,指定是個男娃。”
婆婆非但沒訓斥他,甚至差點激動得跳起來。
“真的嗎?我真要有孫子了嗎?”
“可不能讓咱金孫吃苦啊,我們得想辦法把他和孫女掉包一下。”
半個月後。
我腹部突發疼痛,送醫後被告知需立刻剖腹産。
術後,婆婆将一個男嬰抱到我面前,激動道:
“思雨,你可真厲害啊,生了個八斤八兩的大胖小子,有福了,有福了。”
我沒有當場拆穿她。
這場戲,我陪他們整整演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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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月子後,老公給我請了個月嫂。
那月嫂也剛出月子,我知道她就是老公的小青梅陳琳琳。
我假裝說她哺乳期不合适幹月嫂。
婆婆卻說這種才最會帶孩子,而且陳琳琳奶水多,都省得我喂奶了。
她将我倆孩子掉包,現在又把陳琳琳帶回家,就是想讓親媽帶她的寶貝孫子。
我同意了。
于是陳琳琳便帶着我被掉包的女兒,住進了我家别墅。
剛開始兩個月,陳琳琳還很收斂。
她謹小慎微,老實巴交地做着分内工作。
發現我不怎麼關注她後,她就放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