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監控顯示那天進過霍衍房間的人隻有你和我,我沒有給他下藥,所以是你對嗎?」
那時候我想不通。
她那麼喜歡霍衍,為什麼還要毀了他們的訂婚宴。
「她叫駱泱。」霍衍替我回答道。
徐嘉憶看着我,應付式地笑了下,沒再多說什麼。
之後我坐在位置上,卻察覺到徐嘉憶頻頻回頭看我。
即使心裡覺得奇怪,我也不得不無視她,收回目光,逼迫自己認真聽課。
5
上輩子我學習并不好。
可霍夫人卻不介意我成績差。
似乎我考得越差,霍夫人反而就越開心。
她總說:「泱泱跟囡囡越來越像了,她也是個不愛讀書的。」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天下哪有媽媽希望自己女兒隻是個美麗廢物?
說到底,她隻是從未真正将我看作是自己的女兒,我之于她大概就僅僅是個聊以慰藉的玩具。
這輩子我不願再像上輩子一樣,前半生給人家的女兒當替身,後半生做個一無是處的金絲雀郁郁而終。
所以讀書是我唯一的出路。
但學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意識到自己确實看不懂這些書本上的知識後,我有些挫敗地起身。
原本在跟人說話的霍衍察覺到我的動作,他轉頭問我:「去哪兒?」
我沒耐心地回了句:「廁所。」
記憶裡,高中的女廁所課間永遠都在排隊,但今天卻意外地沒看見人。
直到推開廁所的門,我才覺察到不對勁。
裡面幾個女生幾乎同時回頭,朝門邊的我看過來。
離我最近的人是徐嘉憶。
她丢掉手裡的煙頭,看了眼被她們壓在地上,渾身髒水的女生,才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