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人員,禁止在我們小區鬧騰,請你們出去。」
見李飛父子不理,其中一個幹瘦的物業,一個箭步沖到李飛身邊,三下五除二,瞬間反剪刀手鉗制住李飛。
緊接着,警察也來到了。
手铐直接铐住了李飛。
李瑾澤手上的匕首都被駭得掉到了地上:「我……這是我媽,我和爸找她有點事,我們是一家人,警察同志,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隊伍裡的女警卻幹淨利落來到我的身邊:「是誤會嗎?」
我猛搖頭:「不是。
「他們在我家門口噴油漆恐吓我,還拿刀要傷害我,警察同志,您見過這樣的一家人嗎?」
李飛和李瑾澤不可置信地說着什麼,我卻一句都不聽。
這次輕易饒了他們,誰知下次他們會不會更瘋狂,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
9
雖然隻拘留了十五天,但李瑾澤好不容易考上的事業單位工作還是丢了。
他恨極了我的冷漠無情,更恨張芳像個攪屎棍一樣,擾亂他平靜美好的生活。
出來後,他第一時間在網上控訴起了張芳。
從幼年的不管不顧,到老年的狡詐奸猾。
李飛和李瑾澤一個鼻孔出氣。
他們以為網友們是他們肆意忽悠的鍵盤俠,卻不知道大家也有自己的判斷。
本想在網上博取同情,結果卻收獲了更多的奚落和嘲諷,李瑾澤又通過社交軟件跟我求情。
我一概不理不看,深覺在老家還是不安生,又把新買的房子挂牌出售。
我決定換一個地方生活。
反正這些年,我圍繞婆家娘家,困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去哪裡都一樣的。
而這裡,克我。
我的房子被一撥又一撥人來參觀的時候,張芳在網上活躍了起來。
她就着李瑾澤掀起來的熱度,對着直播間鏡頭,哭求我高擡貴手,對一個絕症之人,不要一再逼迫。
這言論一出,瞬間把我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