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就站在傅廷深的面前,我将目光轉到他的身上,暗暗凝聚了身體裡僅剩的力氣,擡起了左手,朝着傅廷深俊朗的臉龐揮了過去——
啪。
靜谧的包廂裡響起一聲突兀的響聲。
“江一月,你不要命了!”傅廷深對着我咆哮,要不是有沈行遠架着,他說不定沖過來把我按在了地上。
我本身就沒力氣,這一巴掌哪怕打在傅廷深臉上,也是軟綿綿的,可是重要的不是力道,而是屈辱。
堂堂傅家大少,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傅廷深緊盯着我不放,恨地牙癢癢。
我迎着傅廷深冒火的眸子,扯着嘴角笑了起來,“傅廷深,我告訴你,我和陸斯年今天早上結婚了。哪怕我是一雙破鞋,也已經寫上了陸斯年的名字!”
在這一刻,渾身狼狽不堪的我比衣着光鮮的傅廷深更加的高傲。
話音留下後,我的身體虛軟的更加的嚴重,一面往下滑,一面卻又想纏上陸斯年強壯的身體。
陸斯年見狀,立刻将我抱了起來,我靠在他的胸-前,火燙的臉頰緊貼在西裝外套上,不僅有絲絲涼意傳來,口鼻之間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氣息,令人沉迷其中。
“嗚……”我磨蹭着發出舒服的低吟,逐漸變得意識不清,隻記得陸斯年抱着我大步離開。
在踏出包廂的同時,我聽到了傅廷深的一句低吼,“陸斯年,三年,不過才三年,難道你已經忘記……”
我隐約間似乎聽到他說了一個人的名字,但是全身燒燙的厲害,聽得并不清楚。
見到了陸斯年之後,我一直緊繃抵抗的神經松懈了下來,身體裡的藥效也發作的更加徹底。
在下樓的電梯裡,我燒紅的眼裡隻有陸斯年一個人,不僅厮磨着他壯碩的胸膛,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當手臂貼上他微涼的肌膚,一股舒暢的感覺傳來,我像是聞到薄荷葉的貓一樣,癡迷的往那一處靠近,光是雙手環着他的脖子還不夠,還仰着頭貼上他的下巴。
陸斯年的下巴處有些新長出來的胡渣,短短的一截,貼在我臉上刺刺麻麻的,有些紮人,但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令人沉醉其中。
等他大步踏出電梯的時候,我甚至已經親了上去,伸着一點點的舌尖舔舐着那剛毅的線條,陸斯年沒有阻止我,就連撇開頭都沒有。
“陸總。”周齊一直守在路邊,看到陸斯年抱着我出來,又看到我淫媚放浪的樣子,也愣了愣。
“快開車門。”陸斯年飛快的開口,聽出來聲音中的焦急。
陸斯年拉下我的手,俯身将我放進車後座。
車廂裡暗,我眼前的亮光不見了,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在移動,發急的喊了起來,“陸斯年,陸斯年……你在哪裡?”
“别動,你出來了。”陸斯年掐着我亂揮的手臂。
被他用虎口捏住那一處肌膚,變得比别的地方更加灼燙。
我躺在座椅上,不停的喘息着,呼吸變得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急-促,混亂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什麼,喃喃的開口,“陸斯年……宋……宋佳玉還在……裡面……,她……沒出來……喝酒了……”
陸斯年眉心一蹙,回頭看向周齊,“你上樓看看,去把人帶出來。”
“是的,陸總。”周齊應身後離開。
陸斯年知道我身體的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絕對抵抗不住,因此不等周齊,要盡快帶我離開。
他再一次靠近我,懸在我的身上替我系上安全帶。
我像蛇一樣的扭動着,襯衫的領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露出雪白的渾圓線條,還有内-衣上蕾絲花紋,随着呼吸的節奏快速的一起一伏。
我看不清自己的模樣,隻是眼神朦胧的看着陸斯年,突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