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陸老夫人摯愛着自己的丈夫,而徐梧州也不曾有過其他出-軌行為。而徐梧州對陸靈芝的疼愛,在我之前看過的相冊裡,溢于言表,根本不需要懷疑。
我所有的推測都被自我否定,陸靈芝怎麼會說的如此信誓旦旦,她到底知道了什麼?
如此一思忖,浪費了不少的時間,而陸靈芝一個小時之内的命令還言猶在耳。
這間公寓距離陸家别墅有些路程,今天又下雪了,路上說不定會堵車。
我再也來不及猶豫,立刻下床穿衣服準備出門。
出門的匆忙,也沒陸斯年在一旁叮囑,我隻套上了寬大的羽絨服,卻忘記了圍巾帽子
在路邊等車時,一股一股的冷風連着空中的雪花吹在身上,我冷的打了個寒顫,又縮了縮脖子,開始分外思念陸斯年的唠叨。
但是,這一次見面後,我和陸斯年還能繼續下去嗎?
眼前的雪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繼續白茫茫的往下下着,遮住了視線,好像我看不清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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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一路上,我不停的翻看着時間,連走進陸家别墅的一路上幾乎都是在小跑,好不容易才在規定時間内到了陸家别墅。
别墅客廳裡,陸靈芝坐在一把貴妃椅上,正悠閑自得的喝着咖啡,面前的白色瓷盤上,還放着一片烤的金黃酥脆的吐司,煎的十分漂亮的荷包蛋。
她優雅的像一個貴婦,一邊看着雪景,一邊吃着早餐。
在聽到下人的通報後,才慢慢的轉過頭來,瞅了狼狽又氣喘兮兮的我一眼。
“不錯,還挺準時的。”陸靈芝勾唇一笑,洋溢着淺淺的得意。
我雙手撐在後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臉色是跟外面積雪一樣的煞白,因為起得早又沒吃東西,血糖太低,眼神甚至有虛影晃動,被寬大羽絨服裹住的身體,也跟着晃了晃。
一個孕婦踉跄的模樣,在普通人眼裡,是讓人膽戰心驚的,唯恐出現一屍兩命的事情。
但是在陸靈芝的眼裡,她幾乎在期待這種危險出現的可能,恨不得我出點什麼事情。
不過,她也很快的皺了皺眉。
“江一月,你自己身體不行保不住孩子,可别賴給我,不要癡心妄想的給我演什麼‘我破壞流産’的好戲,我可不會上當。”
陸靈芝以己度人,以為我在走投無路之下,竟然選擇利用孩子來污蔑她、保全自己。
我長須了幾口氣,身體終于恢複了些,說道,“這種殘忍的事情恐怕也就想得到的人才會這麼做。我從來也沒這麼想過,更不會這麼做。”
我肚子裡的可是陸斯年的孩子,是比我的姓名更加重要的。
陸靈芝聞言,臉上頓時多了一股怒氣,臉上的知性溫柔被兇神惡煞的眼神抹去,惡狠狠的瞪着我。
氣氛正緊繃之時,有人在這個時候開口道。
“小姐,先讓少夫人坐吧,她身子重,久站的不好。”
我這一回神,才發現空蕩蕩的客廳裡隻有一個傭人,而那個傭人,正是許久不見的秦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