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鋪了羽褥,我卻仍是被砸得七暈八素,話也幾乎脫口而出——
「暴君!」
祁胤跟上前來,雙手撐在我腦側,吻接踵而至。
「嗯。」
破天荒地,他并未惱怒,反而還認了。
「朕就是暴那又如何?」
一聲反問後,他手一擡,我身上衣衫應聲而碎。
肌膚觸及空氣,涼的我打了個冷顫。
可緊接着,祁胤俯身過來,氣息灼熱。
……
翌日。
祁胤早朝都回來了,我還縮在被褥裡爬不起身。
見他走來床榻邊,我扯起被子罩住頭,悶聲道——
「暴君!」
被褥外,祁胤的低笑聲響起。
這人似乎一點也不惱怒我叫他暴君。
他笑,順手扯下被褥,「朕在。」
8
自從那夜春宵渡,祁胤待我溫柔了不少。
可能也是我擺爛的緣故。
别的妃嫔見了皇上大氣不敢喘,聲音如蚊吟,但凡祁胤多看誰一眼,對方都要小臉一白。
隻有我——
天天扯着嗓子喊他暴君,偏偏又手握鐵鍋炖絕學,而且……
聽聞旁的妃子侍寝時都是小心讨好,捏肩捶背,服侍更衣,隻有我在意亂情迷時扯着嗓子亂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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