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還不錯。」
我擡頭,便見祁胤輕描淡寫道,「明天做來嘗嘗。」
我心中一喜,「所以,沈婕妤的事……」
「沒門。」
「……」
我在心中将他罵了幾十遍,心想,求情不成,要不就試試色誘?
于是,我抖抖衣袖爬起身來,幾乎是飛撲到他身上,将他抵在桌上,奏折散落一地。
「皇上,臣妾昨日新學了個花樣……」
10
祁胤被我抵在桌前,他高我許多,垂着眸看我時,薄唇緊抿。
似乎在克制着什麼。
四目相對,呼吸加重了幾分。
我登時又有點慌,向後退了一小步,卻踩到了許多奏折。
正慌着,腰上一緊,又被祁胤撈了回去。
他拎起我衣領,直接扔去了床塌上,簡單粗暴:
「朕滿意,就饒她一命。」
太草率了。
原來暴君都這麼善變的。
前一秒還說沒門,下一秒就有窗戶了。
可我根本來不及細想,床幔已落下,遮去了外面光景。
……
祁胤下了聖旨,大意便是沈婕妤賢良淑德,免去一死,但就此打入冷宮,終身不得出入。
聽聞,這是暴君祁胤生平第一次收回成命。
我歎了口氣。
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