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捏着我的臉,略微用力。
「出息了,當着旁人的面就敢掀裙子。」
我弱弱反駁,「不是還有亵褲嗎……」
「閉嘴。」
他吼我一聲,随即帶着怒意吻上我的唇。
其實我還想問問他,不是說要将我杖斃嗎,怎麼又忽然反悔了。
可是。
唇上輾轉缱绻,這人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後來好不容易問了,他隻扔給我四字:
命債,身償。
啧,奸詐的暴今日,祁胤政務繁忙,連着兩日都沒來我寝宮。
今晚他又差人傳來消息,讓我早些休息,他今夜不過來了。
其實這于後宮而言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可是,我獨自坐在榻邊,心底倒有些落寞。
長夜漫漫,我竟有些想念祁胤了。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去養心殿看看他時,房門蓦地開了。
「祁胤!」
我站起身,朝着門口喊道。
我向來是不怎麼守規矩的,生氣時喊他暴君,開心時則連名帶姓的叫他。
祁胤也從不惱火,更不曾追究過。
然而,進來的人,卻并非祁胤。
「你進來做什麼?」
我皺眉看着來人。
陳崎。
陳崎面無表情地朝我走了過來,「皇上托奴才給娘娘帶樣物件。」
祁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