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師也緊随其後，上前将我扶起來。
「快來一旁躲着。」
遠處的兩人，劍光交接，衣袂飄飛，白衣老者步步緊逼。
最後那狐妖化作獸狀，叼着文雪倉皇離開。
「師父，莫追！」
那白衣老者頓了腳步，利落地将劍收了回去，快步走過來。
「小子，我不是叫你不要受重傷嗎？還有誰是你師父。」
我扯了一抹苦笑。
「抱歉，師父。」
那白衣老者搖了搖頭，嗔怪道。
「你真的是蠢不可及，先下山療養幾天，過幾天再來捉妖。」
「師父，我還可以去捉妖的。」
「怎麼，你還擔心你那所謂的娘子？」
我的胸膛裡像有一鍋開水那樣沸騰，心火沖頭。
「擔心她？我現在恨不得把她碎石萬段，千刀萬剮。」
5
在山下休息了幾日，師父跟我說了這段時間天下不太平。
他剛好雲遊到此，想看看我目前的狀況，結果剛好就碰到我受得這麼重的傷。
我躺在床上，之前被放血後的蒼白消失不見，眼神堅定。
「師父，讓我自己去吧，這次。」
「這麼多年，我一直被所有人瞧不起，我以為隻要我好好對我的娘子，她就會忽略我的外貌看到我的好，但現在我發現善良忍讓是沒用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師父摸了摸胡須，欣慰地點了點頭。
「為師不勸你，你自有你的想法，但切記狐妖狡猾，一定要小心。」
張醫師端着剛煮好的藥走進來，面帶笑容。
「你們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