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有用要我幹嗎?”鬥虎一提這個就來氣,他指着身後的高陽和昏迷的青翎:“你瞧瞧我兩個愛徒都成什麼樣了!”
“我的隊友,也沒讨到好啊。”埃蒙德有點無奈。
鬥虎看一眼狼狽的烏夫人和刑空,氣稍微消了點。刑空失去一條手臂,重傷昏迷,烏夫人也喜提了毀容和腦震蕩。
“你們就是尾隊?”
鬥虎問道,他最近也在調查尾隊,并捕捉到了一些尾隊的行蹤,所以才會來到這附近。
沒想到從白兔那得知高陽發送的求救信号,于是第一個趕過來。
“是。”埃蒙德點頭。
“你們為蒼母教做事?”鬥虎繼續問。
“是。”埃蒙德很坦誠。
“你們來離城想幹什麼?”
“這是任務,很抱歉不能說。”埃蒙德再次友善地微笑:“我向你保證,我們并非要向三大組織宣戰,今天的事純屬誤會。”
“誤會?”鬥虎誇張地皺起眉頭:“我再來晚點,都得給他倆收屍了,這誤會是不是有點大啊?”
“呵呵。”
埃蒙德笑容依舊溫和,語氣卻帶着淡淡的自嘲:“我們是活在下水道的老鼠,對你們這些高序列覺醒者十分向往,這種向往之情過于強烈,壓抑太久,就化為了嫉妒,我們都是些被嫉妒吞噬的可悲之人,行為難免極端,還望理解。”
鬥虎咂咂嘴,埃蒙德都自比下水道的老鼠了,要再罵就不禮貌了。
“總之,今天的事非常抱歉。”埃蒙德深深鞠了一躬:“是我沒管好隊友,再次向你們道歉。”
“行行行。”鬥虎用小拇指掏着耳朵,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反正我也殺不了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那我們就先行告退。”
“滾。”
埃蒙德握着烏夫人和血珀的手,以一個十分謹慎又相當奇怪的姿勢轉過身,齊步離開。
很快,他們半透明的身體就穿過茂密的樹林,徹底消失不見。
鬥虎收回刀,轉身看向高陽、青靈和老高。
“小陽陽,這位是……”
“我爸。”高陽聲音虛弱:“他剛覺醒,絕對防禦。”
“哈哈!”鬥虎很高興:“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老高一臉迷茫,他還有太多不明白的事,可現在他什麼都不想問,他隻關心兒子和兒媳婦的安危。
“兒子,你不要緊吧?你們好像中毒了……”
“别擔心。”鬥虎笑笑:“奶媽很快就到。”
“奶媽?”老高有點迷糊。
“就是醫療兵。”高陽用父親能聽懂的話說。
“哦哦懂了。”老高玩過紅色警戒,立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