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永遠是家人,好不好?”
——“你死了,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我向你保證。”
……
“高陽。”
高陽一愣,耳鳴消失,身旁的青靈在輕聲喊他。
她投來一個眼神:沒事吧?
高陽眨了下眼:沒事。
青靈眼眸微轉:那就别走神。
“棋快下完了,未來的軌迹不會有太多變化了,我現在告訴你們真相,也不會再改變什麼因果。”
百裡弋看向大家:“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我的推演隻算到了謝幕之戰,戰鬥的結局,我完全算不出。”
“不過,跟推演無數次都是死局的絕望相比,未知結局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當初就是抓住唯一一個未知結局,才躲過一劫,偷渡到你們這一屆。未知,就代表着希望尚存。”
“後面的事,為什麼推演不出來了?”朱雀問。
“不知道。”百裡弋苦笑一聲:“可能局外人存在一個極限,如今,我才明白了老師的話。”
“命可渡,需自渡。運可改,需自改。”格裡高念出來,他對這話印象深刻。
“是啊。”百裡弋看向衆人:“諸位,謝幕之戰,你們得自己打。”
“那你呢?”朱雀問。
“回日記本。”百裡弋微笑:“耐心等待。”
橫木舉起手,說不上緊張還是腼腆地推了下厚眼鏡:“百裡先生,我又想到一個問題,我們這屆,一直沒出現和的天賦者,是不是因為您呢?”
“是的,末尾12天賦大部分無法突破4級,恐怕也跟我有關。”
“如果這樣,您不就等于幹涉了我們的因果嗎?”橫木有些擔心:“這會不會……出問題啊?”
“别擔心,這是BUG。”百裡弋神态自若:“我的确搶走了本該屬于你們的天賦,但我是在上一屆從蒼道那拿到的,那是上一屆的因果。這一屆,我沒領悟任何新天賦,我的存在,雖然導緻蒼道在這一屆能分配的天賦和能量減少,但我并沒直接改變這一屆的因果,除十二符文,每一屆之間都是隔絕開來的,具有獨立性和完整性。”
“我舉個例子你就懂了,我在廚師做菜前拿走一點佐料,不會影響廚師的發揮,他照樣能做出一道好菜,但我要在廚師做菜的時候拿走一點佐料,影響就可大可小了。”
“原來如此。”橫木謙虛地點頭:“謝謝解答,我沒問題了。”
“我有問題。”優雅端坐的白露再度開口。
“請講。”百裡弋側身。
“死獸對應的是七宗罪?”白露問。
“是。”
“能力是什麼,是否也跟七宗罪有關?”白露會在意這個,是因為她想挑選一個合适的敵人,給自己來一場風光大葬。
前面大家所聊的事,盡管颠覆了她的很多認知,但對于一個滿心求死的人來說,已經沒多少意義。
百裡弋笑而不語,看來這些信息不能透露,可能會影響到他們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