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身邊,試着拉我的手。
成親幾年,除了那事,他很少主動與我親近。
拉手更是少有。
這是白芷來了,有心情了。
真他媽惡心。
我快速躲了,并投給他一個厭惡的眼神。
他怒了,指責脫口而出:「我是你夫君!你居然躲我?不讓我碰?」
「夫君?你再說一遍,你是我的什麼?」
我冷冷地看他。
他立刻躲開了眼。
小聲辯解道:「我是答應此生隻與你一人,若有二心,與你和離!
「可事出有因,那是你一母同生的親妹妹,她們遇難,總不能冷漠旁觀?我這也是為了給她們一條好的出路。
「而且作為姐姐,你肯定也不想見到她們被你爹賣了,她們受苦你也跟着難受!這也是叫你安心。」
本不想與他撕破臉。
畢竟他娘給得挺多的。
但他自己不要臉,那我也就不容他了!
張嘴開罵:「莫楓,你長着頂天立地的個頭,卻說着龌龊小人的話。
「我怎麼嫁給的你,你忘了?
「我的妹妹與我關系如何,你不記得了?
「你忘不了白芷,做不到與我同心,你想齊人之福,那是你的欲望你的貪戀,不要往我身上扯。
「你想又當婊子又立牌坊,想得可真美!」
「……」
罵了百十來句,待胸口的那口郁氣散完了,才停。
「你就是一隻癞蛤蟆!」
罵完最後一句,我鄙視地看他臉紅脖子粗。
「你,你怎麼這樣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