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羞又怒,一腳把他踹開,反罵他道:「是我不緊緻,還是你太纖細?」
他侮辱我,我也侮辱他。
加上帶孩子的勞累、生産的疲累,對對方的抵抗,我們就很少在一起。
莫夫人聽得愣怔:「所以,你不想再給楓兒生孩子?」
也不是。
我那時是想和莫楓好好過的,畢竟他是刀豆的爹。
我嘴上罵他,不讓他碰,但我開始做恢複操,有意進行私處鍛煉。
「有效嗎?」莫夫人好奇。
我點了點頭:「嗯。」
可那時,莫楓變心了,他在期待白芷。
我和他自然沒了未來。
莫夫人眼裡盡是遺憾。
良久,她才問道:「你和莫希時?」
「那時我恢複了。而且因為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在那事上也摸索出了一些竅門。」
我的臉燙了起來,但還是挺自豪的。
莫希有勁真在我身上使,我也回饋給了他美好的體驗。
「莫懷也有勁?」
我搖頭:「莫懷那裡發育得不是很好,但勝在技巧到位,他給我的感受甚至更好。」
莫夫人恍然:「也就是說,隻有讓你感受好,你才願意給他生孩子。」
「也不全是,但生孩子這事對我身體損害很大,總得讓我也有所得,我才願意去生。
「莫希疼刀豆,為這家切實做着貢獻,家裡的衣服都是他做的,家具也是他做的。
「莫懷疼刀豆,也在為這個家做着貢獻,是他發現了水泡子,改善了家裡的夥食,二裡居新增了土地,都是他帶人開墾出來的。
「他們值得,值得有個孩子。」
「是了!你一直這樣,沒有足夠的交換,你不會為任何人委屈自己。」
「不能這麼說我,人人都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