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湛,救命!”魏無羨吓得緊緊抱着藍忘機,恨不得鑽他的床單裡去。
“我在!”藍忘機摸摸他的頭安慰道。
“你能破例一次,今晚陪着我嗎?我真的怕狗,很怕,非常怕”魏無羨帶着些許哭腔說道。
“為何?”藍忘機問道
“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為了活着,與狗搶食,還被狗重傷”魏無羨本來也不打算在藍忘機面前隐瞞什麼。
藍忘機聞言,眼中帶着淡淡的不易察覺的憐惜之情凝視着魏無羨,也慢慢接受了魏無羨的親近之舉。
接着,右手劍指狀,口中兩道咒語念出,兩道冰藍色的靈光穿牆而過,那兩隻叫嚣的惡犬哼哼兩聲後沒了動靜。
“這也行?藍湛,你居然把那兩隻狗給禁言了”魏無羨噗嗤一笑。
“嗯”藍忘機一本正經道。
“啊哈哈!…藍湛,要是你叔父知道你把藍家的禁言術用在溫家的兩隻狗身上,肯定會氣得七竅生煙的”魏無羨笑的很誇張。
“寝不語!”藍忘機把懷中魏無羨的背後輕輕拍了下,見到他心跳恢複正常,眼中因為狗而産生的恐懼消退,便合眼睡了去。
魏無羨感歎藍忘機的作息規律之嚴謹,這卯時三刻的時間一到,立馬入睡。他想說些什麼,做點什麼的機會都沒有呢?偷偷在藍忘機胸口印下一吻,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那些以往風光無限的世家公子們都無精打采地站在高台下方,不滿地讨論着自己昨日受的屈辱
“魏兄,含光君你們來啦?”聶懷桑跑到魏無羨身邊嗅了嗅,“不臭啊,還挺香的”他本以為魏無羨和藍忘機挑了一天大糞,就算不是臭氣熏天,也是臭味難聞。
“洗了,當然不臭啦!不過,含光君就算不洗那也是芳香宜人”魏無羨笑嘻嘻地說道。
“你聞過了?”聶懷桑一臉的八卦
“何止聞過了?我倆昨天還同床共枕了”魏無羨大聲說道,生怕别人聽不到似的。
“就一張床,你想睡地闆?”江澄突然插嘴。
“你少說一句,會怎樣啊?”魏無羨不滿道。
“會死”江澄毒舌道
“魏兄,你們昨日一天都幹那麼髒那麼累的活,怎麼今天精神比我們還好?是不是有人給放水了啊?”聶懷桑好奇道。
“要不再和溫晁說說,今天派你去挑一百桶大糞?保證讓你比我們還精神”魏無羨給聶懷桑一個大白眼。
“别……别。我覺得讓我采茶葉挺好的,挺好的”聶懷桑吓得臉都快要變綠了。
“魏公子,懷桑他膽子小,你就莫要吓唬他了”孟瑤出來幫聶懷桑解圍。
“哈哈……我就是和聶兄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他那麼不禁吓”魏無羨笑着說。
“一個個沒精打采的,沒吃飯啊?都站好了,溫公子要開始訓課了”一個溫氏子弟在高台上耀武揚威的說道。
這些世家公子們每天被溫晁變着法子折磨、懲戒,苦不堪言。如此對比,他們覺得古闆刻薄的藍啟仁真是可愛多了,隻要能回去,他們甯願去姑蘇聽學一年,也不願意在岐山這個鬼地方待一天。
就這樣,他們被折騰了半個月,身心疲憊。魏無羨樂觀開朗,會苦中作樂,撩撥藍忘機,和江澄、聶懷桑以及衆人插科打诨,還認識了醫術高超的溫情和單純善良的溫甯姐弟。
溫晁聽說玄武洞的屠戮玄武如何強大,一心急着建功立業的他聽了王靈嬌的谄媚之言,強迫這群世家子弟跟他一起去玄武洞誅殺屠戮玄武。若是成了,功勞是他的。若是失敗了,就拿這些人做炮灰,他可全身而退。
溫晁把他們帶進去玄武洞中,點燃了火把,朝着屠戮玄武栖身的深潭走去。他本就是一好色之徒,見到人群中有一個姿色清麗的女子,又打起了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