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并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句話,盯着躺在地上的已經成兩半的玄鐵笛,“唰唰唰!”又是幾道強勁的靈力對着少年的斷笛猛烈攻擊,本來兩半的玄鐵徹底被藍忘機削成了粉末。
黑衣少年看到自己得意的法器被削成鐵泥,氣的臉色發黑,目光更加怨恨毒。他的雙手還沒開始行動,便被藍忘機一身咒語而下,渾身束縛起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快放開我”黑衣少年使勁掙紮,卻發現他越是掙紮,身上的束縛越是嚴重。
“你這個怪人,人狠話卻那麼少。要不是聽你說了三個字,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黑衣少年繼續說道。
“我的二哥哥不會是啞巴。但是,你若是嘴再那麼臭,他可以立馬讓你變成啞巴!”魏無羨風度翩翩地走過來
“他對我做了什麼?”黑衣少年問道
“沒什麼,縛身術而已!死不了人的”魏無羨說道。
“快,帶上他去見家主!”其他幾個黃氏人把黑衣少年擡走了。
魏無羨和藍忘機也一起進了黃琦房間,他們看到的是吳酬渾身癱瘓一般躺在地上,被黃琦命人捆綁起來。
“父親,你沒事吧?”黑衣少年急切地問道
“你個沒用的東西,怎麼也被抓起來了?”吳酬滿眼的失望。
“父親也沒比我高超多少嘛!”黑衣少年不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孩子,他也會反駁這個平日裡對他苛刻變态的父親。
“你……”吳酬被氣的兩眼一歪,不想再說話。
“哼………”黑衣少年得意的哼了一聲。
錢錦看到被綁進來的黑衣少年,朝魏無羨問:“我可以看看這個人的胳膊嗎?”
“可以啊,隻要你願意。别說是看一隻胳膊,就是看光他全身,我也沒意見!”魏無羨調笑道
錢錦小臉一紅:“三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我知道,你看吧!有些事情,是該有個驗證的”魏無羨道。
錢錦走到黑衣少年身邊,掀起他右手的袖子,果然在距離手腕三寸的地方看到了一個銅錢大小的暗紅色胎記。
“是你……真的是你!”錢錦驚訝、震驚,還有憤恨、更多的是自責。他原本以為兇手就是和他無冤無仇的魏無羨,全家死于他的魔性大發。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黑衣少年一臉懵逼。這個又醜又黑,臉上一道疤的小厮他可沒見過。
“殺了我全家,還問我是誰?”錢錦撕下那道貼上去的疤痕,抹去臉上的黑炭,露出了真容。
“唉,原來是你這個多管閑事的家夥!你看我胳膊幹什麼?”黑衣少年無所謂道。
“你的胎記我當年看到了,你根本不是魏無羨。十二歲的魏無羨可是在雲夢蓮花塢、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不會在我們衡陽欺負一個年邁的老人”錢錦笃定道。
“哈哈……我有說過自己是魏無羨嗎?是你們一群傻子說我是他的。既然有個人背鍋,我還可以肆無忌憚地為父親報仇,何樂而不為呢?”黑衣少年大笑道。
“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壞蛋!”錢錦憤恨道。
“阿錦,别氣了。為這種人氣壞自己不劃算。他們父子倆的罪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黃琦拍拍錦的肩膀安慰道。
“黃伯伯,既然兇手不是魏無羨,我們也應該還他一個清白。我冤枉了他,心裡過意不去”錢錦想起家裡出事,其他人問兇手是誰時,他毫不猶豫地表達了對魏無羨的恨意,就愧疚不已。
“孩子,這也不能怪你。誰也不知魏長澤有一個雙胞胎弟弟。他的弟弟還有一兒子長得和魏無羨一樣啊!既然不是魏無羨做的,我們自然不會世人繼續誤會他”黃琦安慰道。
“嗯,好!謝謝黃伯伯”錢錦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