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問題的間隙，還饒有興緻的反問，
“唉，你們這管午飯嗎？”
“我要是在那裡邊畫這裡邊的人，應該挺有意思。”
……
審訊闫談聲問完了問題走了出來，“杜城，以我的經驗看呀，這小子呀應該跟這個案件沒關系，他就是被人忽悠畫了張畫罷了。”
杜城沒有說話，瞪着玻璃内的沈翊一會，拿着畫像開門走了進去。
沈翊百無聊賴的站起來轉悠着，見有人進來，又問了一邊，“我什麼時候能走啊？”
“坐下。”杜城不理他，把畫像拍在桌上，“這是誰畫的？”
“我。”
“誰讓你畫的？”
“我剛不是說了嗎……”
“那就再說一遍遍！”杜城有些控制不住，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沈翊有些怔住，讪讪的說他不認識照片上的人，隻是有個女人找他畫像他就畫了。
杜城不相信，沈翊便向杜城展示一番什麼叫三歲畫老，他用簽字筆在筆記本上，寥寥幾筆就畫出來杜城八歲的樣子。
他把本子推向杜城，略有些自傲的道：“時間比較倉促，有點粗糙。那，這是你八歲的樣子。”自覺證明了自己的本事，他問：“我能走了嗎？”
杜城沒有回答他，他忍着怒意坐下，把本子推回來，追問道：“你見過那個女人對吧，就是讓你畫畫的女人？既然你那麼厲害，請你把他畫出來。”
沈翊皺了皺眉，一語不發的接過本子，筆尖接觸紙面卻又頓住了，他突然有些緊張，腦海中一片空白，本應該記住的臉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握筆的手有些顫抖，怎麼也想不起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了。
第39章
獵罪圖鑒12
見沈翊頓住，杜城有些焦躁，一遍遍催促道：“畫呀！你畫呀！”
沈翊扔下筆，也有些暴躁，自暴自棄地道：“我就是畫不出來了，我憑什麼記得她，我隻是個畫畫的，我又不是警察，你們抓不到人為什麼要賴我呀！”
杜城再也忍不住心中洶湧的怒意，拍桌站起來，“你的畫差點害死一個警察，他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他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眼眶泛紅，眼裡湧上淚意，他用力眨了眨眼眨去眼裡的濕潤，再次暴躁的拍桌，“你的畫害了一個警察！”
沈翊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杜城，他再桀骜也沒有想過去害人，一時間愣愣的不知如何反應。
闫談聲見杜城情緒有些不對勁，連忙開門走了進來。
“因為你的畫，一個警察暴露了，他差點就犧牲了，他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他是一個好警察，他救了很多人。”杜城的聲音裡透着悲憤。
闫談聲見他有些失控，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胳膊，低聲安撫：“城兒，杜城。”
想到躺在醫院裡生死不知的雷隊，杜城心裡充滿了悲傷和憤怒，三天了，雷隊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迹象，他惶恐他害怕。
如果當時不是魏嬰和藍湛恰好碰到，不顧危險的追上去，師父很可能真的就犧牲了，每每想到這些，杜城心裡像是有一把火無處發洩。
他有些悲憤的提高音量，雙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聲音嘶啞的咆哮着，“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畫，他可以救更多的人，是你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