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8頁)

面對金子軒的死所有人是驚訝的,但在看到後面一系列出現的人物皆是死亡,震驚非常,這其中溫情被挫骨揚灰,她的族人被虐殺,魏無羨竟然被圍剿絕望而死,這都是怎麼一回事

藍忘機心神感到一陣顫栗,無力的支撐着身子,他不敢相信那樣的事實,更不想要去面對,那個人竟然在後來不在這世上了

“之前說魏兄救了溫甯一脈之人退居亂葬崗”藍曦臣眉頭罕見的深沉,“難不成是百家的不允,所以才會導緻的後果?”

畢竟溫氏作為餘孽,就像江澄說的那樣,今時不同往日,與百家對着幹,那就是背道而馳,不被認可的存在,可饒是有這樣的風險,魏無羨還是做了,而且為了平定,還不惜退居了亂葬崗

“羨羨·····”江厭離不敢去想,她一直都放在嘴邊的話,就在之前沒有得到兩個弟弟的答複,想不到,竟然會是這般的結局

藍啟仁他眉頭一皺,“死而複生?奪舍?”

“不會”藍忘機似乎第一次反駁藍啟仁的話,這讓後者愣神許久,藍曦臣也是訝然的看着藍忘機,但他明白,弟弟的意思,那就是想要表達,魏無羨是不可能會奪舍重歸的

“不是奪舍,那是什麼?”金子軒其實是認同藍啟仁的話,畢竟這個世上并沒有另外的術法能夠讓人重回到世間

“魏兄是在十六年之後回來的,要是奪舍,怎麼會等這麼久?”聶懷桑也不相信魏無羨會做出奪舍的事情,所以直言開口

“此事容稍後再議吧!”藍啟仁自然是不願意自己的侄子被擺到人前,更何況是關于魏無羨的事情,所以想要息掉此時,不讓他人去計較

聶明玦計較的那就是恩義之說,“不管怎麼說,這恩情大于天,怎麼會這般的斷章取義,怕東怕西的”

看到溫甯盡管被束縛還是在魏無羨的指令之中清醒,并趕到他的身邊,所有人的心中不免升起一絲絲異樣,這樣的情誼世間難得,也說明了溫甯此人的心性是何等的了

“一問,三不知?”聶懷桑手中的折扇差點掉在地面,如何都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這是在形容他的說辭

“步步為營?”金子軒險些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一般,毫不真實,“是在說聶懷桑?”

“阿瑤?!”藍曦臣瞬間瞪目,滿眼的難以置信,他要如何去相信,是金光瑤害了結義大哥聶明玦,才導緻聶懷桑後來步步為營的布局了十幾年

金夫人眉眼含厲,嘴上更是毫不留情,“藍宗主,我看隻有你會相信這個人的無辜,你還不明白嗎?此人心機深沉,要不然怎麼會走到如今的位置”

藍曦臣不敢去斷言金夫人話中的真假,但确實知道這麼久以來金光瑤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聽令行事的,可怎麼就是他害了大哥呢?

金光瑤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拳頭都捏出水來了,要是在此時,他并沒有想要殺害聶明玦的心思,充其量是與他之間的隔閡逐步的變深,已經難以維持曾經了,但想不到最後竟然會走到了那樣的一種結局

毫不懷疑,此時所有人對着金光瑤都是心思各異的狀态,畢竟這樣看似無辜的一個人,實際上是最為可怕之人,誰人敢輕易的去靠近呢?就好比此時藍曦臣内心的交錯,完全思索不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何他認識的金光瑤會變成後來的樣子

“曦臣”聶明玦在之前就想與之說明金光瑤的為人,但不忍藍曦臣的信任落空,所以沒有直言,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有些話必須要說出來了,“金光瑤此人,确實沒有表面那般的無辜,不淨世薛洋是如何逃脫的?又為何殺了我的大将?還有一點我心中存疑,之前也在懷疑是魏公子拿了薛洋手中的陰鐵,可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不為别的,就單單他弟弟那般的信任魏無羨,他作為哥哥的就不該那般的去懷疑被他弟弟信任的朋友,所以之前的懷疑,他此時想要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所以緩緩的看向了魏無羨

百鳳山圍獵

“魏公子······”藍曦臣之前也是這般懷疑過,但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也求證過,所以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有所糾結,現在一經提及,才緩緩想起了當時與弟弟談話的場景

魏無羨蹙眉,面上有些許的不耐,但還是耐着性子道,“并非,陰虎符是我從玄武洞中帶出的玄鐵劍煉制而成的”

這個答案其實早就已經隐約在所有人的心中了,畢竟最開始聶懷桑的那個問題就已經給出了答案,‘詭道出,玄鐵劍,陰虎符,陳情笛,魏無羨’

“也就是說,魏兄的陰虎符是玄鐵劍煉制的,與陰鐵沒有任何的關系”聶懷桑話鋒微轉,緩緩道,“也就是說,與薛洋一起失去蹤迹的,還有他身上的那塊陰鐵”

“所以,我懷疑·····”聶明玦緩而閉眼複而張開,狠厲的看着金光瑤,“是你與薛洋達成了什麼協議,才會助他逃離不淨世的”

“大哥·····”金光瑤面帶委屈,“我知道在不夜天我迫于局勢殺了幾名修士,讓你翻到如今,可······”

“是薛洋被關的當晚吧!”魏無羨突然出聲,讓金光瑤面色瞬變,因為他想到了,那時候他與薛洋見面之時确實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魏無羨,隻是那時候他表現的一無所知,也就這麼的過去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看着金光瑤僵硬挺直的身軀,顫動抿着的嘴角,藍曦臣難以置信的看着他,顫動着腳步走向金光瑤,直擊的問道,“所以,大哥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與薛洋····?”

巧言令色對于金光瑤來說根本就不在話下,可奈何問出這樣問題的人是他一直尊重的藍曦臣,讓他一瞬間失去了原本的辯駁能力,亦失去了所有的言語,隻能有些無力的看着藍曦臣,面色緩緩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