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江厭離及時的制止了江澄未說出口的話,畢竟藍忘機此時看上去與平時無異,說明他對于之前是完全沒有任何記憶的,所以眼下該不該将這件事情說出來,主動權在魏無羨那裡,畢竟針對之人是他,而在後來他與藍忘機又是那般的親密關系,不管發生什麼,這件事情都不應該出自旁人之口
藍忘機面上微凝,顯然是抓到了江澄話中的根源,遂沉聲開口問道,“後來?心魔?”
所有人都是一緻的四下看了看,屏息凝視,隻能感覺到自己心髒咚咚跳動的聲音,眼神完全不看向問出問題的藍忘機,就連藍啟仁與藍曦臣都是面色有些微凝了起來,看上去不好開口的樣子
魏無羨淡淡的雙眉都快擰在了一起,随後化開眉一挑,露出明媚的笑容看着藍忘機,一字一句道,“藍湛,其實就在剛剛你昏迷之時,三十年後的我,突然出現了,他告訴說出了讓我很難以置信的話”
藍忘機對上魏無羨這般的笑容,似乎隻有順從與無奈,毫無他法,所以緩緩輕聲問道,“什麼話?”
“他說,在後來,我與你,我魏無羨,和你藍忘機,是道侶關系”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藍忘機的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雙眸微閃,雖然平時魏無羨總是喜歡逗弄他,但不知為何,這句話他卻完全的相信了,盡管是這麼的難以置信,盡管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在他看來,這點并不是完全虛幻存在的,畢竟在他心中,就不是
“道侶嗎?”雖然心房的跳動讓他有些無措,但還是想要進一步的确認,魏無羨說晚那句話,漆黑的眸子就一眨不眨的凝視着藍忘機,因為不想要錯過藍忘機面上會出現的任何變化
可卻完全沒有,這倒是令魏無羨驚訝了,“藍湛,你都不奇怪嗎?我們後來的關系?”
“有何奇怪?”藍忘機看似平靜的很,其他人面上也是詫異不已,因為在他們看來,藍忘機與魏無羨是完全的不相配,更是不搭邊的存在,怎麼會在後來看對眼并走到了一起,這點事很奇怪的,可魏無羨還好說,藍忘機居然也沒有絲毫的感到奇怪,反倒是理所應當的對待
“忘機!”藍啟仁這才感到之前忽略的事情,好像是他一開始就把自己的侄子推給了魏無羨,因為想要以此來束縛魏無羨的性子,畢竟藍忘機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學生,不管在什麼事情上都不會有所徇私的,可現在看來,他竟然·····為此搭了線
“叔父”藍忘機是向來面無表情的,可此時看向藍啟仁,随後微微掃了眼魏無羨,眼神緩緩化開,“魏嬰就像一道光一樣,燦爛奪目,忘機難以自控”
藍啟仁聞言差點沒睜着眼睛暈過去,嘴角抽搐眉毛狂跳說不出話來,隻能伸直了手臂指着魏無羨,哆哆嗦嗦的不成句子,“忘機·····你····你竟然·······魏嬰他······”
“叔父·····”藍曦臣也是相當的驚愕于他的弟弟,竟然這般直接的承認了,眼神反反複複認認真真的看了看,這回确定是真人不是心魔,可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他完全轉不過思緒,不知道該要如何開口······開口去安慰他震怒的叔父大人
魏無羨心中一陣,他絕對想不到這出,雖然在之前他直言告知在未來他與藍忘機會是道侶的事情,可怎麼也想不到,藍忘機居然在此時就表示出了對他的,歡喜,這點讓他欣喜,但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想來話多的他,竟不知道該要怎麼回話了,是答應,還是默認
羨羨與姐夫動手觀未來所有人
其他人難得舌頭打結,看着藍忘機的眼神中滿是驚吓,因為誰都想不到,想來沉默寡言卻知禮名義的藍氏二公子藍忘機,會看上一個如此好動話多的魏無羨
聶懷桑則是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但還是抽了抽嘴角緩緩道,“所以說,藍二公子此時就喜歡魏兄,可三十年後才在一起,還是說是在三十年之中?”
“這并不重要懷桑”藍曦臣嘴角抿了抿,時刻注意着藍啟仁的動向,卻想不到聶懷桑還在這個問題上循環
聶懷桑搖搖頭,“曦臣個這很重要,你們看····藍二公子喜歡魏兄,要是三十年後才在一起,說明是追了魏兄三十年的時間才成功的”
換句話說,魏無羨在之前并不喜歡藍忘機,而是後來才喜歡上藍忘機并結為道侶的,這真的是不同的兩種意思,藍啟仁聽到這句話,心中更是憤然不止了,在他看來,他的侄子可是樣樣都好,怎麼會配不上魏無羨,還要跟在身後三十年的時間?
“怎麼可能?我看魏嬰也并不是不喜忘機的,可見根本就不存在三十年之後”
藍曦臣幾乎是梗着脖子用驚異的目光看着藍啟仁,随後立刻道,“叔父所言極是,但忘機與魏公子之事,還是看他們自己,我們就不要參與了”
藍啟仁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但也是甩了甩袖子,看向了畫面之上的動向,藍忘機面色如常的看了眼魏無羨,後者倒是有些無措的刮了刮鼻子,不知道是要說什麼,該要直接動手但還是說答應的話
幸好這時候畫面之中的蛟龍開始了動作,看着驚險的一幕,所有人都提着整顆心,江澄看到蛟龍沖向了未來的自己,也是握緊了拳頭,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藍二公子?”江厭離也在心急,但想不到卻是藍忘機救了自己的弟弟,這讓她稍稍放下了心,而緊接着就是‘舅舅’二字讓他恍然回神,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舅舅’二字是在喚誰,畢竟藍忘機沒有姐妹,而江澄卻有一個姐姐
“小心!”江澄恍惚把自己帶入了畫面,開口就是讓出現的少年小心
而這少年的出現,令金子軒面上微變,“是金家人········”
“這并不奇怪金公子,金江兩家不是有着姻親存在的嗎?”聶懷桑緩緩道,對于這點在百家都不是奇怪的事情,畢竟金子軒與江厭離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所以喚江澄舅舅的少年,定然就是金子軒與江厭離的後人了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