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夠把一個人變成傀儡,還有着自己的意識!”聶懷桑感到驚奇,但卻完全思考不來,畢竟這件事情他一點都不了解
“難道是陰鐵?”金子軒完全沒有思考直接開了口,導緻所有人愣住了,久久不能言,畢竟有溫若寒在先,利用陰鐵煉制傀儡到各家的地界作惡,要是真的如此,恐怕魏無羨······
“并非”藍忘機再次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卻帶着肯定,“溫氏的傀儡沒有自我的意思,而且實力一般”
要說藍忘機有發言權,那是必須的,畢竟之前他就說過,在姑蘇的山腳下已經發現了傀儡的蹤迹,隻是還沒來得及帶回,就被召喚到了這裡,可見也是動了手,才知道了傀儡的實力,所以才這般肯定的
“那麼,溫甯究竟是怎麼變成傀儡的呢?”魏無羨對着藍忘機讨好的挑了挑眉,被無視之後隻能聳了聳肩,但對于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解答的出來
“那個,為什麼說魏兄重生歸來啊?”重生意味着什麼,聶懷桑不是不知道,隻是感到震驚與不解,為何要這般的用上重生與歸來,就好像是魏無羨的回歸是必然,也是必要的
“所以,我真的死了?”魏無羨驚了驚,指着自己,“隻不過又活了過來”
“一個人真的可以死而複生嗎?”聶懷桑整天看着那些不切實際的話本,所以腦海之中對于某些幻象是存在的,隻是放在現實中,卻讓他不敢去相信,但想想身在之地,不也是憑空而現嗎?
“除非這個人并未真正的死亡”聶明玦看了眼藍曦臣,後者也是這般的想,雖然不知道為何魏無羨是重生歸來,但想必這其中也是有着極大的文章,隻是此時并未說明,還需要他們共同去見證那些真相
溫甯被藏起來十六年,就曾猜想,作為傀儡的溫甯定然是實力非凡,現在看着上面所訴,竟然真的是那般,實力強勁,不僅實力強勁,而且能夠一直碾壓針對魏無羨不利之人,可見毫無畏懼
聽學之前所有人未見
“舞天女!”溫情清麗的的聲音緩緩響起,令所有人感到疑惑的看了過去,溫情緩了緩呼吸,道,“阿甯從小就被舞天女攝取了三分的靈識,所以很容易受到邪祟的入侵,而宗主手上的陰鐵,就是來自于舞天女的心髒,當年我的家人都被舞天女所害,是宗主收留了我和阿甯”
這般解釋不僅說明了溫若寒手中陰鐵的來曆,更是說明了舞天女的厲害之處,因為她的身上曾經有一塊非同一般的陰鐵,而溫甯竟然被攝取了三分的靈識
“原來是這樣,這舞天女·····”聶明玦眉頭微松,面對舞天女還是帶着一知半解的狀态
溫情直言,“在大梵山”
“不錯,大梵山原本也是充盈之地,是鎮壓陰鐵的好地方,隻是近年來衰敗了”
“看來其他的陰鐵,也是在不知名的靈力充盈之地”江澄緩緩道,“大梵山并非是仙門之中的名地,那麼極有可能陰鐵在我們不注意的地方”
“也不是不可能,但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希望這裡會為我們做出解答吧!”藍曦臣搖了搖頭,要是真的像江澄說的那樣,隻怕很多地界都是他們所不識與不知的,茫茫之中,根本就摸不着首尾,隻能等着看這裡會不會給出一定的所指之地了
再看上面緩緩開始轉變的文字,溫甯與魏無羨的名字并肩出現在一起,讓所有人不免想起之前的恩義一詞,畢竟是魏無羨對溫甯的救命之恩在先,才有了溫甯後來的恩與義,卻是想不到,在他們二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欠與不欠之說
一個冒着生命危險也要在亂世之中把人藏起來,一個甘願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護着全族
“溫公子此舉是與溫氏背道而馳,可見其心性的良善與心中的正義”藍曦臣溫潤的話語讓所有人不免想起溫甯在後來所有的舉動,不管是出于恩也好,還是義也罷,總之溫甯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恩怨分明,明辨是非之人了
再說魏無羨後來的做法,可以理解為報恩,也可以說是這世間的道義,“天下之大不韪”聶明玦忽然道,面上帶着絲絲的沉重,緩緩道,“即便是任何人,都做不到這點,畢竟百家一向是喜歡指着他人的脊梁骨說事”
“那時候的魏公子,恐怕會是百家的公敵了”藍曦臣歎了口氣,“畢竟溫氏那時候已經是衆矢之的了,沒有人會想要對其伸出援手的”
“可溫甯姐弟對我們有救助之恩,不管何時,我都不會不管不顧的”江澄心中明白,要是後來他定然會站在魏無羨身邊的,可卻不明白為何上面沒有提及他的名字
“不盡然吧!”溫情有些嘲弄道,“如果江公子真的如同所言那般,恐怕上面不會隻出現魏公子一個人的名字了,而憑借一個家族之力,怎麼會說成是魏公子冒着天下之大不韪?”
“所以阿澄他······”江厭離臉上滿是憂然,那個時候江澄必然已經繼承了江氏的家主之位,怎麼會對于溫甯之事置之不理呢?這點她尤為想不明白
“可按照如今來看,就是如此的”溫情作為女子針對江厭離的話,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強勢以及自嘲,反噬感到了絲絲的澀然,畢竟在那樣的時刻,不可能所有人都會如同魏無羨一個人那般,做出同一個選擇的
“所以,才會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江澄瞬間明白了,那後面的這句話所帶來的深意,是因為他并沒有魏無羨最困境的時候與他站在一處,也沒有在溫甯遇難之時伸出援助之手,所以他才會是群分之外的另一種
“怎麼會?”魏無羨心中清楚的明白,哪怕江澄向來是嘴毒,但卻是知恩的,想不到後來竟然會對于溫甯之事并未參與,沒有伸出手拉上一把
溫情搖了搖頭,“江氏是被溫氏所害,想必江公子恨極了溫氏,哪怕我們是無辜的,也難逃姓溫”
似乎眼下隻有這麼一個解釋能夠說得通了,畢竟在此時後來的事情還有很多都沒有清明的出來,所以隻能他們沿着被顯示出來的線索,緩緩的猜忌與思考,得出這些結論,所以說,每個人說出來的話,都會是後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