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眠立刻嚴肅了起來,看來要不是出現在此,恐怕此時他們江氏已經被血洗了,而他與虞紫鸢,也不在了,隻留下魏無羨以及他的兩個孩子
小輩組穿越羨羨阿澄被綁在船上,觀未來
“魏無羨并不欠江家的,要說養育之恩也好,教導之情也罷,總之要是沒有江氏,魏無羨一個人流浪也不會變成薛洋那樣的大惡人,相比在江氏的寄人籬下,我更加希望魏無羨從來沒有被帶回江氏,那麼,江家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瑣事與嫉妒作祟,魏無羨也不用那般隐忍委屈,并受了那麼多的非人之痛了”
金淩絲毫沒有理會這麼一句話之後的所有人,似乎一句再稀疏平常的一句家常,但隻有在場的其他三個小輩知道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所以知道金淩心中隐藏的那些不快樂以及難過,此時發洩出來,可見他是真的明白了江氏之事,那些無言的紛争之亂
虞紫鸢似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被接二連三的小孩針對,一時間感到萬般的憤怒,但因為面前站着江厭離不好出手,而江楓眠也在這句話落下之時,走到了金淩的面前,拍了拍他的手臂,“好孩子”
一句話讓原本強勢的金淩再次紅了眼眶,但還是忍着并沒有讓淚水流出來,隻是跟着江楓眠的話,點了點頭,看上去乖巧的很,絲毫不像是剛剛那番話出口之人
“不管怎麼說,要不是我們江氏的教誨,魏無羨怎麼可能有資格與阿澄站在一起”虞紫鸢雖然放下了動手的念想,但嘴上仍是不饒人的
金淩蹙眉再次緩緩出口,“魏無羨曾為了舅舅剖出了自己的金丹,要不是舅舅醉酒,我是不可能會知道的,而且當年舅舅會被溫逐流化去金丹,也是為了掩護魏無羨,雖然這麼一看可以相抵,但,魏無羨之後以命護着舅舅,保住江氏在世家之中的地位,因此受到了太多的痛苦,所以他根本就不欠江家的”
“剖丹!”藍忘機面上瞬間變了,滿是冰霜的面上讓人望而生畏,金淩也是第一次看到藍忘機這般的動怒,所以才明白,原來在這個時候,藍忘機就已經鐘情魏無羨了,他能夠看出來的事情,其他小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阿澄被化去了金丹!”虞紫鸢聽到江澄金丹沒有了,但又聽到,魏無羨剖了自己的金丹,心悄然落了地,産生了絲絲的異樣,但嘴上還是沒有改過,“哼,也算是他知道感恩,畢竟阿澄是為了他失去了金丹”
“江夫人,被化去金丹是痛苦的,但您知道活生生的把金丹剝離體外,要承受怎麼樣的痛苦嗎?”藍思追聽到虞紫鸢的話立刻開口,雖然還是溫聲細語,但言語之中卻帶上了莫名的冷意
“那也是他該受的”虞紫鸢看上去很是随意的開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涼薄之意,魏無羨苦笑的抿了抿嘴,他知道虞紫鸢向來不喜自己,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會感到難受,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每每總是針對他,但他已經把虞紫鸢當成了自己的家人,可如今看來,之後江氏不可能再有他的位置了,而他也不可能會回到蓮花塢,走進江氏一步了
“的确,這些都是魏前輩自己選的,怨不得旁人”藍思追屏着氣息,緩緩的再次開了口,這次卻是面向了魏無羨,“魏前輩,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變故,我替一人帶一句話,這是他畢生所願,那就是,希望魏前輩能夠潇灑恣意,餘生長安”
潇灑恣意,餘生長安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願,單單聽到這句話就能夠猜出那人對于魏無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惟願安好,在這個世間,恐怕隻有情之一字了
“此人是?”魏無羨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卻是快速的問了出來,但藍思追卻并沒有回答,隻是略帶高深的笑了笑,“魏前輩會知道的”
藍忘機聽聞藍思追的這句話,看到他略有所指的神情,心裡陡然一驚,冥冥之中像是感知到了什麼,緩緩的看向了藍思追,後者對着他恭敬的笑了笑,眼神之中帶着豁然以及輕松
原來······是這樣啊
藍忘機把目光緩緩的收了回來,落到了身邊的魏無羨身上,不知不覺中,那種不安的心,開始緩緩的平靜了下來,因為看明白了藍思追的安撫以及明曉的深意,方才明白,在後來他的心意已經是衆人所知曉的了,而他此時,也并不想要隐藏這樣的情感
看到金子軒的名字出現,所有人都立刻看了過去,金子軒本人更是感到了十足的驚訝,而且看到緩緩而出的文字,嘴角不滿的弩動,“什麼叫做花孔雀?魏無羨,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字面意思,不明白嗎?”魏無羨對于花孔雀這三個字絲毫沒有回避,因為确實是他對着江澄所說出來形容金子軒的
聶懷桑看到花孔雀嘴角緊緊的繃着,因為害怕金子軒不滿,才沒有明顯的笑出聲,畢竟在他看來,真的是很貼合金子軒這個人的
“之前阿嬰曾說過,金公子确實是正直之人”江楓眠看着金子軒有些不喜的面色,立刻笑着開了口,但想不到接下來就看到金光善三個字眼,一時間卡住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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僞善,奸詐
之前溫情的那些話似乎在此時映入了每個人的腦中,但因為都是世家之中的佼佼者,自然不會第一個開口針對幾大世家之一的金氏宗主了,可在場的幾個小輩可不一樣了,金淩雖然沒有最先開口,但面上也是沉了下來
“哼,要不是金氏有金光善這個敗類,恐怕在射日之征後,仙門就已經平靜了”歐陽子真可不像他父親那般,喜歡趨炎附勢的俯首稱臣,在他心中明白絕對的黑白與對錯
金光善眯着眼,面上陰沉一片,“你父親歐陽宗主與金某可是老相識了”
“你是在威脅我?”歐陽子真絲毫沒有一絲的懼意,相反是直接就反駁了回去,“我可不是我父親那個老頑固,是非不分,助纣為虐”
這可是極為不敬的一句話了,好像對他的父親極為不滿,這讓在場之人不免皺眉之外,内心也在不停地思索着,為何歐陽子真要這般的絕情,這後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而他的父親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子真說的不錯”藍景儀對着歐陽子真挑了挑下巴,二人俱是一臉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