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隻能緩緩走出一步,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讓人看着一如既往的好面性
“我與宗主先前正在商議此次清河清談會的事情,可不止怎麼,無緣無故就出現在了這裡”
孟瑤的話,再結合他們此時出現在這裡的狀況,一時間真的是毫無任何前兆的,都是突然被召喚到了此地中
藍忘機想起之前的事情,徑直的走向藍曦臣的身邊,沒有再看魏無羨一眼,也沒有再次開口,魏無羨撇了撇嘴巴,輕哼的走向了江厭離與江澄
這時候,原本被濃霧籠罩遮擋看不清任何事物的地界,緩緩的透進了光亮,而他們所在的地界也慢慢的露出了端倪
藍曦臣與藍忘機頓時愣住了,因為這裡對于他們來說,那是相當的熟悉了,就是他們雲深不知處的後山,而之前眼前看不清的事物,實際上是緩緩流動的瀑布,此刻已然恢複了常态
“所以,我們并沒有被帶到其他的地方,還在藍氏”
江澄面色微皺,顯然是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連藍曦臣都是面帶不解的狀态,但他們不知何原因,被聚集到了後山,作為藍氏的宗主,還是緩緩的開口解釋了一番
“這件事情,曦臣也是從未遇到過,藍氏之中也沒有這般的境遇出現過,實在是很難作答”
其實也沒有人懷疑藍氏的用心,畢竟世家之中,藍氏一直都是與世無争,安然崇教,從來不會争搶什麼光環與榮耀,所以對于這裡的事情隻能順其自然且靜觀其變了
知曉了這裡的地界,其實也并沒有感到什麼不安了,所以在魏無羨一貫的作風之下,與聶懷桑江澄緩緩的坐在了地面之上,看着好不懶散
而對比他們三人,其他人則是站立的姿勢,沒有任何要變動的意思,神情中還是帶着絲絲的打量,似乎想要參透這其中究竟想要帶給他們什麼
也是巧,就是這時候,原本流淌着的水流聲突然止息,瞬間,所有人不解的看向了原本的瀑布,已經靜止不說,水流停滞,變成了一方透明的水波,而在這水波之中,也在緩緩的轉變
觀影鍊接真正大結局:回頭,是你】
由水波透進來的光亮,緩而轉變成了這青蔥的山頂,雖然無邊無際,但卻使人心曠神怡,心神都透着一股清涼之感
這水波中不僅可以展示影像,居然還有着悠悠的曲調傳來,何人而奏,又是何人在此,顯然很受人在意
而聯想到音調,無疑所有人想到的都是統一的想法,在他們之中,隻有藍氏的兄弟二人是修習音律的,再無他人
就連藍曦臣都是與藍忘機對視着,眼中是詫異,但更多的則是對這件事情的認同,因為他們也在想,很有可能是他們其中一人所奏出來的調子
“這調子倒是很動聽,令人感到萬分的情感”聶懷桑不愧是除了學習樣樣精通的第一人,隻靠着腦袋,就可以言出這樣的話,就像是多情的公子一般
雖然在場的很多人都清楚聶懷桑此人的德行,聶明玦更是感到了面上一陣怒氣翻湧,但礙于這裡的境地,沒有發聲,隻是眼神兇狠的盯着聶懷桑
聶懷桑瞬間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畏縮的緊緊的向着魏無羨,整個身子完全的避開了聶明玦以至所有人的視線
可随着影像的不斷演繹,令所有人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似乎是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那奏出這般音調的,不是藍氏的兄弟二人,而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看似不會與音律挂上鈎的,雲夢江氏的劣徒,魏無羨
藍忘機瞬間凝眉,卻不露聲色,無波的看向了魏無羨,似乎是尤為不解,不是不解魏無羨為何會奏出這樣的調子,是不解魏無羨怎麼失了佩劍,以長笛為器
“我的随便哪去了?”魏無羨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嘴角抽搐地抱怨道,“難不成又被我扔到哪個角落裡了”
聽聞魏無羨的話,所有人嘴角都是微微的抽搐不停,畢竟修行之人是向來劍不離身的,怎麼可能如此的怠慢自己的靈器,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可又轉念一想,畢竟這個人是魏無羨,似乎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他都是可以做出來的,不按常理,這是除了聶明玦以為,其他人可都是極為了解的
“那個驢子是怎麼回事?”江澄不以為然,畢竟總是丢三落四,把随便扔在什麼地方,這是魏無羨總是幹的事情,所以他可是并不在意的,但令他在意的不隻是這出現的笛子,還有魏無羨身邊的驢子,看上去沒有一點的美感
“我怎麼知道?”魏無羨撇着嘴角,但并不與江澄一樣,相反他倒是認為,這驢子很符合他的喜好,畢竟愛好這個東西,是可以随着人事不斷的改變的
藍曦臣倒是輕笑了下,聲音儒雅的道,“魏公子的這曲子,倒真的很像是我們姑蘇的調子”
藍忘機神色微動,但随即面色如常的看向了水波之中帶來的影像,這一看不打緊,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詫異的不禁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