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點了點頭,随即雙目微凝,“看來藍氏的清心音可以壓制戾氣,但卻被亂魄抄·······”看到斷顱折肢魏無羨緩緩的停下了聲音
“什麼!?大哥,大哥出事了?”聶懷桑抓緊手中的扇子,目光瞬變,讓人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膽小之人,“是金光瑤!”
孟瑤聞言猛地僵直了身子,面上更是冷汗不斷地冒出,是了,他現在已經一半确定,後來的金光瑤就是他本人,畢竟他是知道聶氏家主的戾氣由來的,而聶明玦手中抓着他的把柄,兩人之間早就回不到從前了
“金光瑤竟然這般的狠毒!”金子軒怒哼一聲,憤恨道,“要是金氏之人,決不能留”
孟瑤腳步顫動,雖然金子軒并不是掌權,但他畢竟是金氏的少宗主,在金光善的面前有着絕對的話語權,更何況他還有母親的幫助,要是真的确定他的身份,隻怕之後再無翻身之日,而他之後該如何過活,也是極為困難的了,難道他就不恨嗎?可該要恨誰呢?執意要生他的母親,還是不認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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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一張圖片,看來我并沒有活過之後的十六年”聶明玦倒是看得開,聶懷桑就苦了嘴臉,目光帶着恨意,似乎見到金廣源本人,随時後悔咬上去一半
“聶兄也不必這般,畢竟這次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赤峰尊也不會再出事了”魏無羨架着胳膊,眯了眯眼,“但要先确定金光瑤的身份”
“金光瑤,能夠讓曦臣哥那般信任之人,恐怕······”聶懷桑說着目光掃過孟瑤,瞬間呆滞了,孟瑤自知躲不開這般的視線,所以立刻微微笑了笑,“懷桑,這是何意啊?”
這時候藍曦臣也緩緩向着孟瑤看了過去,心思微動,孟瑤·····之前在藍氏經曆大難,是孟瑤對他伸出了援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要怎麼感謝,而且他的身份,雖然不能明着說,但在這裡的人恐怕都心如明鏡
“孟瑤,金光瑤·····”金子軒口中思索着,眉頭死死的額糾結着,似乎很難把這兩個人結合到一起,但很顯然,所有人都已經面面相窺了,隻是沒有人出面打破這個疑惑
“看來金光瑤此人與赤峰尊是完全不對付的存在”魏無羨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不淨世之中,不知為何聶明玦會突然把孟瑤趕出了聶氏,就好像孟瑤犯了聶明玦的大忌,隻是這些都是她的猜想,還有一點,他一直都懷疑,薛洋的逃脫,究竟與孟瑤有沒有關系
“薛洋?”金子軒看了眼聶明玦,“不是在不淨世被溫晁攻入當日逃走的嗎?”
“不錯!”聶明玦狠狠的瞪了眼孟瑤,随後緩緩道,“當日混亂,到底是怎麼逃走的,至今未知”
“那麼赤峰尊為何要把孟瑤趕出不淨世呢?”魏無羨清澈的眸子微微縮了縮,“我記得當時懷桑求情都沒有改變這樣的決定”
“大哥·····”聶懷桑現在想起,還是感到萬般的不解,畢竟孟瑤與他之間的相處還是頗為愉快的
聶明玦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看着魏無羨,後者笑了笑,并沒有放在心上,還緩緩道,“我記得當時孟瑤還替赤峰尊擋了一劍”
“魏公子,孟瑤作為宗主的副使,自然要為宗主分憂解難的”孟瑤如同所有人初見那般的淺笑,倒是讓人挑不出一絲的錯誤
“魏嬰·····”藍忘機知道魏無羨自然有他的道理,但對于孟瑤此人,他心中覺得并不是這麼簡單的
魏無羨搖了搖頭,微撩雙眉,淡然的說了句,“我隻是好奇,在薛洋逃走的前一天晚上,孟副使見了誰?”
孟瑤身子忽然一僵,感覺到身心正被一種灼熱的窺探鎖住,果然!他果然看到了,但又能怎麼樣呢?證據呢?
“魏公子,你這話孟瑤倒是聽不懂了,在聶氏,見得當然是聶氏的人了”
“是嗎?”魏無羨無畏的聳了聳肩,識趣的很,“那倒是魏某看錯了”
“魏公子,此話何意?”聶明玦立刻看了過去,感覺好像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在他的地界發生
魏無羨搖了搖頭,“赤峰尊,不是魏嬰不說,隻是我也不确定,也許是看錯了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這個金光瑤是金氏之人,而且還導緻赤峰尊在金麟台上面走火入魔,這點決不能饒恕”金子軒瞪着孟瑤,就好像已經認定了他的身份一樣
要是在此前,聶懷桑興許還會替孟瑤說上兩句,但現在,不可能了,因為不止金子軒那般的認定,就連他都已經肯定了,金光瑤就是後來的孟瑤,畢竟他的真實身份就是金光善的私生子,這點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十六年,我大哥居然就這樣在不知名的地方躺了十六年,那麼,頭顱呢?”聶懷桑發着狠,手中的扇子幾乎快要變形了都沒有知覺,聶明玦總是恨鐵不成鋼的想要鍛煉弟弟,但現在看到聶懷桑這樣,也幸好,他沒有很強硬的要求,隻要有他在,他的弟弟他就會護好,絕不會讓他參與到百家的争權奪勢之中,變成陰狠算計的樣子
“薛洋看來是十六年後才解決的”藍曦臣看着聶明玦,二人在針對薛洋一事上面有着共同點,那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了
妙手回天,這要是在之前恐怕還會有人懷疑,但知道了後來剖丹的事情,對溫情的醫術就是贊歎了,畢竟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敢于着手換丹的,溫情是第一個
“姓溫即罪嗎?”聶懷桑感到疑惑,畢竟他所認識的溫情與溫甯,都與溫氏之人的行徑大不相同,而且溫情在大梵山的時候還曾救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