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一首歌詞啊!”聶懷桑對于這樣的詩畫向來萬分的精通,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
每個人都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框架上面的字體,一字不落的看着,眼中驚現詫異之色
“這是,在形容一個人嗎?”金子軒也是緩緩的開口,但語氣卻有些不确定
“是,溫甯嗎?”魏無羨的心中,在此刻有種堅定,肯定這些話,就是在說溫甯的
江澄轉向魏無羨,眼中洶湧,“魏無羨,你還在想着他們,你什麼時候可以為了江家想想?”
“與江家無關,江澄,我必須要救他們,絕不能讓他有那樣的下場”魏無羨嚴肅的開口,他不想讓溫甯變成那所謂的傀儡,也不想溫情得到那樣的下場
“魏無羨,你究竟懂不懂,現在江家剛剛重建,這個時候要救助他們,沒有人會為他們說話,更沒有人會為你說話
”
江澄仍是不同意魏無羨的話,不贊同的的行為,所以才會脫口江家,想要他有所顧忌
魏無羨眼簾微斂,輕笑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說話,我魏無羨做的事情,我會一人承擔”
“你什麼意思?”這一刻,江澄不可置信的看向魏無羨,顯然是愣住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别忘了,你是江家的人,你說過的,我做家主,你就做我的下屬,永遠不背叛我們江家的”
江厭離顯然也是不能相信,魏無羨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滿眼的傷心與憂慮,“阿羨,你說過,永遠不會離開我和阿澄,說過我們三個,會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的”
“師姐,我絕不會讓溫甯成為傀儡的,也不會讓溫情被挫骨揚灰”
魏無羨從來沒有反駁過江厭離的任何話,但現在,他心中的想法,那些罪惡,在他看來,不應該被牽連到無辜之人的身上
江厭離不自覺的退了一步,滿眼的難言,痛苦之意明顯,魏無羨向前走了一步,緊接着停了下來
江厭離的面上有異樣的情緒,那是魏無羨最不願意看到的,他想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事物都捧到她的眼前,讓她開心
但這些事情,必須要在他的底線之外,不能越過他心中的那根繩索,不能讓他違背心中所行的道義,以及那所不能忘卻的恩義
“師姐·····”
這一刻,魏無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不知道怎麼去和江厭離訴說心中的所願,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來緩和他和江澄剛剛的一幕
藍忘機不知道溫情與溫甯對江家曾有過這樣大的恩情,但不管發生什麼,他一定會站在魏無羨的立場給與思量,更何況,對于這件事情,魏無羨本就沒有任何的過錯
藍啟仁眉心微皺,因為在他看來,溫情與溫甯對于江家的恩情,實屬堪大,是不能被姑息的存在,但眼下的情況,這江家姐弟,似乎想到的,并不是那堪天的恩情,而是江家所在的位置
相對于他們來說,魏無羨則是令他特别的意外,因為他母親的原因,所以對他有了顧慮,後來又因為魏無羨跳脫的性子,與毫無章法的行為,愈發的不滿
此刻,魏無羨的言行,知恩圖報的決心,令藍啟仁動容不已,因為這是有情有義的擔當,是不允任何一人駁回的恩義
這時候,原本滿是字體的框架,正慢慢的退卻,緩緩的轉變成了影像
觀影鍊接溫甯-“心如赤子單純,不染半點灰塵”
“這個人是?”聶懷桑沒怎麼敢确定,雖然不能看清楚面貌,但輪廓卻是清晰可見的
“魏嬰”藍忘機直言,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聲音極其的肯定
魏無羨的身份在這裡有很多人可以确定下來,但另外一個,腳上帶着鎖鍊的人,并沒有一人認出,因為沒有很明顯的顯示出輪廓
“這人是魏無羨?”金子軒直接開口,雖然影像中的人是帶着面具的,但很明顯的認出來,因為他正在吹奏着笛子,雖然不是陳情
下一幕,一道黑影從半空中落下,面色慘白且全身負着鎖鍊,頓時,每個人都大驚
“啊!!是溫甯!”聶懷桑驚訝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