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一出,絲毫不用費心去多想就能夠明白代表的深意,而也直接證實了,他魏無羨,就是魏長澤的孩子。
“可在我們這裡,并沒有魏無羨的出現啊?”聶懷桑可以說是問出了一個精華的問題。
這個問題對于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将是無解,不得解的。他們剛剛在射日之征吃盡了苦頭,要不是突然之間被帶到這裡,恐怕早就已經被傀儡擊成渣渣了。
可饒是到了最後的關頭,他們都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魏無羨,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非人的痛苦?”江澄咬了咬牙,想到溫氏如今的作态,不禁道:“還有什麼比現在更加痛苦的嗎?”
藍忘機目光久久停留在道義兩個字上面,心中難以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好像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就好像是曾經流轉心頭的往事一般,無法清晰,但又卻絲毫不模糊。
藍啟仁看到仙門百家,不自覺帶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如若真的有魏嬰的出現,恐怕後來我們就是這所謂的仙門百家了”
“所以,這是想要表達什麼?”金子軒反複思考也是完全不得解。
聶懷桑撓了撓頭,心中有了一種猜想,可這個想法,絲毫沒有依據,所以隻能小聲的試探的開口說道:“難道,這是想要我們看到,有魏無羨在,我們的世界将會是什麼樣子的?”
疑問,卻帶着不自覺的肯定,這句話倒是令在場的所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心中有疑惑,不解與混沌,但眼下他們并沒有人與魏無羨相識,可看這上面的提示而來,魏無羨是與藍忘機有所交集的,所以,聶懷桑所言,并非是完全不可接納的。
隻能說現在是一半一半吧!
畢竟是猜想,沒有人敢把最終的肯定說絕,隻能看接下來這裡會給出什麼樣的轉折,讓他們繼續去面對接下來的問題。
“有什麼區别,我看到的就是,就算是有這個人的存在又怎麼樣?”江澄現在一心都在眉山,因為他的母親與姐姐都在那裡,要是傀儡而至,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現在讓他站在這裡毫無用武之地,說什麼他都辦不到。
“最後還不是死在了不夜天之中,看上去還是自殺”
話雖是如此,但就是感覺江澄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在對他們一緻打着彎頭,不管什麼都不會好聲好語的思考,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開口,直來直去,讓人心生不喜。
江楓眠對于江澄接二連三的表現很是不滿,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而且這麼多年與他很是不親,教導都是他母親來做,現在與他站在這裡,可見是意外之中的意外,讓他真的沒有辦法再去開口阻止了。
畢竟有些事情是再一再二不再三的,多說無益,隻會徒增他人的反感。
這第一句話緩緩顯示出來,江澄面上似乎帶着了然,眼神就像在訴說。看吧!還不是在溫氏作亂之時她就先行出了事。有他沒他還不是一個樣子,他們并不會好到哪裡去。
但随之看到接下來顯現出來的這句話,江澄面上微微僵住了。
報仇!
這兩個字似乎說盡了每個人的心中,溫氏之惡,在場之中無一人不痛恨之,想要報仇之心更是如同滔滔江水來襲,不可泯滅。
“詭道!”聶懷桑高聲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就是覺得很厲害!”
“橫空出世,可見是詭道之上的第一人”藍曦臣溫聲開口,倒是令江澄緩緩垂下了頭。
“第一人?”聶懷桑興緻立刻飛升,“這不就是開山的始祖嗎?”
“還有陰虎符與鬼笛陳情,聽上去都是極為厲害的法器”金子軒也是認同的點着頭,雖然他們仙門之中以劍道為尊,但隻要能夠對付溫氏,哪有什麼是不同之法呢?
“仙門百家雖然以劍道為尊,但隻要能夠除了溫氏,詭道并沒有什麼不好”金子軒剛剛就在想這個事情,想不到聶明玦立刻就說了出來。
藍啟仁雖然内心之中有些抵觸那些旁門左道,但看到就是因為魏無羨所修之法才會扭轉了百家破敗的局勢,所以不得不重新思考那有些古闆的想法了。
“端了傀儡大軍,那麼溫氏就不足為懼了”藍曦臣立刻看向了藍啟仁,後者也是輕撫着胡須,輕輕的點了點頭。
“換句話來說,射日之征我們勝利在望”江澄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魏無羨在世,竟然起到了這般的重要性。
“不是我們!”聶懷桑立刻糾正,“而是那個有魏無羨的世界,有他的世界,才能看到勝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