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就這樣沒了?
要不是這突然而來的法陣,恐怕此時他們還在與溫氏的傀儡浴血奮戰,至于什麼時候結束,恐怕也是不敢斷定的,畢竟此戰仙門已經傷亡慘重了。
在所有人不知為何出現這般法陣,開始苦思冥想的時候,半空之中緩緩飄落一朵白雲,立于所有人的眼前。
觀影鍊接
看到清晰的畫面演繹,所有人都瞬間怔愣住了,聶懷桑嘴角微抽,“這不是魏兄嗎?”
畫面上的人,一身白衣舉着傘看上去潔白如同璞玉一般,雖然與魏無羨面容一緻,但其他的可就······沒有任何相同之處了。
“那要是這樣說,那個人也是與含光君長得一樣。”金子軒相當的詫異,所以随着聶懷桑的話就緩緩的出了聲。
“好像除了面容,其他的都完全不一樣。”魏無羨看了眼藍忘機,随後緩緩道:“藍湛可不會說出小美人這樣的話。”
“這黑衣人看上去真的很······活潑?”聶明玦不知道要如何的形容,話到嘴邊想要表達的是輕浮,但想到是與藍忘機長相一緻,所以就換了個詞彙。
“感覺白衣人好像有點迷茫的樣子。”
迷茫展現在面上,所有人都能夠清楚的看見,而正因為迷茫一詞,接下來就看到了畫面,猛然清醒過來的人。
“所以說,這些一開始的畫面,都是記憶?”
雖然不敢确定,但就這些畫面而言,大體上可以這般的理解。
聶懷桑扭着面容,在說出這麼一句話之後,明顯是感到了震驚,“這暫别是什麼意思啊?還有二十年後,都好像理不通。”
“他們是,師徒。”藍曦臣緩緩開口,就着上面出聲的肯定,那個黑衣人是白衣之人的徒弟。
但下一瞬就看到了畫面之中白衣人緩緩開了口,脫下神袍。
“這般看來,這兩個人并非凡人。”聶明玦聽到神袍兩個字,緩緩的說道。
魏無羨抱着肩膀,雙眼之中帶着詫異,“可為何這人那般的急切呢?”
看着畫面之中那人不斷的向前奔跑的一幕,似乎迫切的想要見到一個人的心情,魏無羨是有些理解的,自從認識藍忘機以後,每次隻要是見藍忘機,他都會帶着絲絲的急迫,腳步不停地向前奔走。
“喜歡一個人,自然是要跑着去見的啊!”聶懷桑忽而開口,“難道魏兄沒有發現嗎?這上面的兩個人,關系非同一般那!”
喜歡一個人,所以就要跑着去見他嗎?
聽到這句話,魏無羨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有些迷茫的看向了聶懷桑,似乎在詢問,又似乎帶着細微的清明。
“不用你說,我們也看到了。”江澄在這個時候開口,也打破了魏無羨陷入的思考之中,讓他立刻從中抽回思緒,看向了畫面。
這兩人的關系,難道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懷桑所言極是,這兩個人的關系是親密的,至少畫面上這些就能夠證明。”藍曦臣出聲肯定了,随後就把視線落在了弟弟藍忘機的身上,似乎想要探查出此時此刻弟弟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态。
隻是可惜了,自從看到畫面之中有着與他們二人相同面貌的兩個人之後,藍忘機就把自己的面容斂下了,此時也并未有半點的顯露,以至于一時間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已經死了?”聽到接下來的對話,金子軒愣了愣,有些懷疑的看向了其他人,“那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感到了吃驚,微微睜大了雙眼,按照畫面上面給出的信息,這人明明就已經死了,可卻還完好的活着。
也幸虧,下面立刻就給出了一個解釋。
“一半的壽元?”藍忘機忽而擡眸,“此人究竟是何身份?”
能夠用自己一半的壽元救了已經死去之人,可見這人并非是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