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點的不隻有江澄,就算金子軒不懂得權術,但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弊,能夠在金氏與他相争之人,恐怕隻有他父親流落在外的孩子了,而此時在這裡,他目光微變,緩緩的看向了孟瑤的方向,一語未發。
卻也,不言而喻。
孟瑤的身份雖然沒有搬到明面,但在這裡的人沒有例外的除了溫氏的幾個人,是全部知情的,畢竟在藍氏求學的時候,他的身世已傳遍了整個藍氏,根本就不用去懷疑這點側真實度了。
隻是,說到在金氏與金子軒相争,孟瑤這個人還真的有些看不出來,真相如何,恐怕隻有慢慢的了解下去了。
孟瑤不是沒有感覺到金子軒不善的目光,隻是他現在的身份尴尬,更是不想要别人知道他此時身在溫若寒身邊做事,要是稍有不慎,恐怕就會遭到偏激,到時候就算是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的。而且他敢肯定,算計金子軒之人,恐怕是他無疑了,不是懷疑,而是直接定論。
畢竟每個人都是極為了解自己的······野心。
所以他無從作答。
金子軒的死因因為權謀。而江厭離是因為救魏無羨而被修士一劍穿心的,所以要說江厭離私心的嫁給了金子軒,從而把魏無羨陷入了險地之中,但她這個人疼愛魏無羨的心,是絕對不含有任何虛假的,不然也不會甘願自己去死,也要保護魏無羨了。
“我就知道,阿羨是不會傷害我的”
魏無羨是不會以任何的方式來傷害江厭離,所以·····金子軒的死,是被算計的,魏無羨則是那個無辜的背鍋俠。
“什麼叫做金子軒的死讓魏無羨沒有了退路,阿姐的死,是壓倒魏無羨的最後一根稻草”江澄心中生起極度的不安,好像之後魏無羨會做出什麼他意想不到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是他無法去接受的。
“難道·····魏兄會······”聶懷桑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卻不敢去肯定,畢竟在他這裡,魏無羨永遠都是那個最陽光,最有擔當,最俠肝義膽的人,這樣的人,難道會選擇毀滅自己,走向陌路嗎?
藍忘機惴惴不安,好像那些後來的結局都不是他想要知道的了,此時此刻,他極度的想要帶着魏無羨離開此地,把他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哪怕面對那未知的未來,他也甘之如饴。
隻是有些事情的發生與速度,是他與任何人都無法應對的。
意難平繼續,現在已經是第四個人······準确來說是第五個人了。隻是這次沒有顯示出任何能夠代表的名諱,隻能憑借着這句話去猜測,這個人會是誰呢?
“射日歸來繼承的家主”江澄面上明顯就是一動,在場的所有人之中,隻有他雲夢江氏失去了原本的宗主,所以幾乎不用去懷疑,就肯定的得出了答案。
江澄,雲夢江氏後來的家主。
“隻是,江兄,這心生怨怼是何意?”聶懷桑有些抿了抿嘴角,雖然他與江澄相識的時間不長,但還是自認為對于他有些了解的,所以才會在看到怨怼兩個字感到不可思議。
“失去至親,離手足”江澄默念着,立刻看向了魏無羨,“難道······魏無羨真的出事了?”
要是按照上面的顯示,這般的明顯,他先是失去了至親,之後離手足,可見他後來與魏無羨也分開了,這點其實在最開始溫甯一事上面就明顯了出來。
魏無羨因為救了溫甯一脈,所以自困亂葬崗不出,而那時候,他卻毫無任何的作為,徒留魏無羨在亂葬崗護着溫甯一脈。
可見真相了。
觀影鍊接
看到這個影像其實還是很正常的,畢竟沒有悲歡,亦沒有離合,整體看上去是相當的正常。隻不過出了一點——那就是身為世家公子的魏無羨,為何會身穿這般樸素的布衣,雖然不影響他的俊朗,但卻也足夠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了。
“想必這時候魏兄已經身在亂葬崗,護着溫甯了”聶懷桑想到的其他人未必想不到,而由這點就可以看出,在亂葬崗上面的魏無羨過活的是多麼的艱苦,不然一個世家子弟,不可能會身穿一身随意的布衣與江澄出現在一處的。
“夷陵老祖,這是什麼鬼?”饒是江澄本人,在聽到畫面中自己的聲喚,還是感到十分不解與驚訝的。
“傷?”魏無羨立刻注意到江澄的用詞,而在後面的對話之中,緩緩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魏公子與江公子似乎······在做戲?”藍曦臣第一次用上了不确定的語氣把這句話說出來,畢竟藍氏從來不會在外說他人家的私事。
“隻是,這是為什麼呢?”聶懷桑擡起手上的折扇敲了敲腦袋,苦思冥想的想要知道,這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導緻魏無羨與江澄對打出手。
看到緩緩流淌而出的文字,最開始的一句話,獨持一家,在這裡隻能用來形容江澄,而三毒乃是他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