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日安沒有任何的證據。
“這人是,溫情!”看到畫面之中出現的人影,藍曦臣特别的驚訝,“溫情竟然是忘機的人!”
“是含光君派去勾引江澄的?”金子勳忍了許久,終于得以開口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看上去是這樣沒錯。”藍曦臣也失去了為弟弟辯解的能力,畢竟事實擺在那裡,他做出來的事情,真的已經不清白了。
“這江澄飄忽的眼神,是上鈎了?”金子軒有些懷疑的開口,雖然不怎麼确定,但不難看出江澄對上溫情,是真的帶着不好意思的。
魏無羨努了努嘴,“好像很多的事情都很貼合,我何藍湛就是在寒潭,得到了那塊陰鐵。”
也是在寒潭洞見到了藍翼前輩,不過這句話他并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是屬于藍氏的私事,他不能當着他人的面前說出。
“可畫面中,魏公子是向忘機道謝的。”聶明玦肯定的開口,“不過潭中是發生了什麼嗎?”
“似乎······”魏無羨不敢肯定,是不是與他們這裡的境遇一樣,所以沒有回答出來。
倒是畫面上藍忘機的神情有些深意,可以見得他對于寒潭的變化,是完全知情的。
套路,還是套路。
射日之征之時,不淨世得到布防圖商讨之時,觀影平行時空的所有人。
“看來另一個世界的含光君,手段真的······”千變萬化,聶懷桑不由得滋滋嘴,幸好畫面上的他沒有與藍忘機相交,不然要是落到了他的手中,隻怕不死也要脫成皮的。
“自家的寒潭,含光君說不知道,恐怕也沒有人信。”金子軒緩緩開口,但随後就遭到了魏無羨的反擊,“這倒是不一定,就好比現在,藍湛是真的不知道藍氏寒潭洞裡面的情況。”
“你怎麼知道?”江澄擰了擰眉,還是沒有憋住,畢竟當時魏無羨并沒有詳細的解釋他與藍忘機失蹤所發生的事情。
“還能是什麼?”魏無羨刮了刮鼻子,小聲的靠近江澄,“當然是我進去過啊!”
“那把古琴是我藍氏的先祖所留下,上面設有禁制,是為了防止外人靠近的。”看着向着魏無羨攻去的利刃,藍曦臣立刻開口解釋了一番。
“藍氏的抹額上面加持法力,所以才會摘下抹額,綁在魏無羨的手腕上。”江澄似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那個世界不是也說藍氏的家規很多嗎?抹額可是非父母妻兒不得觸碰的。”
“還有這條家規嗎?我都沒有注意。”魏無羨有些吃驚的開口,“不過,但是藍湛也這麼做過。”
“那就更加奇怪了,抹額是不能夠輕易觸碰的,魏無羨,你怎麼那麼不長心?”江澄氣憤的開口,此時才覺得藍忘機與他鬧脾氣,二人總是不歡而散是真的有原因的。
“是啊魏兄,要說那個世界還好說。”聶懷桑緩緩加上了一句,“畢竟那個世界的魏兄已經是含光君的人了。”
“你在口出什麼狂言?”聶明玦看到藍忘機微微僵硬的面色,立刻打斷,“懷桑,不可胡說。”
但是不是胡說,隻怕真的不好說了。
“我也不是第一次碰藍湛的抹額了,當時在玄武洞的時候······”
不等魏無羨說完,江澄就推了推開,“閉嘴吧你,我看你要對藍二公子負責了。”
“大男人計較這麼多做什麼?”魏無羨似乎毫無所謂的開口,“藍湛才不會像你這樣,無端的耍脾氣。”
聽着魏無羨下意識的話,藍忘機面上閃過黯然,雖然知道在這個世界他與魏無羨不可能會走到一起的,但還是想要向着他靠近,哪怕隻能默默的在他的身邊,就夠了。
“一夜未歸,完了,恐怕魏兄又着了道了。”聶懷桑的第一感覺就是魏無羨又掉入了藍忘機的算計之中,所以才會完全不經過思考的說出口。
而其他人的第一反應則是,這一夜定然是藍忘機計算好的時間,但會不會發生什麼,其實并不好說,第一次是因為魏無羨蒙着雙眼,所以才會沒有認出帶他走的那個人并不是江澄。
但這一次,魏無羨雖然掉入了寒潭洞底,但人卻是清醒的,所以就算藍忘機想要做什麼,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除非是出于強迫。
可這不可能成立,如果藍忘機想要得到魏無羨,那麼根本就無需這麼多的算計,隻靠武力就可以得到,但事實上,他卻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想而知,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魏無羨的身子。